卸不了的责任,婚事不可能就此作罢的。”
“父皇,有方丈作证,那人不是儿臣,儿臣不可能娶一个已经被旁人玷污的女子,虽然我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让公主在我们境内受了伤害,大可多割让城池土地,多赔礼金银牛马,以表示我们的歉意,但是要让儿臣娶她,儿臣却是誓死不能从的。”
燕姒菀听到这话,薄唇紧抿,面色已经铁青的可怕,讽刺道:“谁图你们大舜国的城池土地与金银钱财,宫玄离,你做了这样的事情却不敢去承认,简直就是个混账。”
“我是不是混账,公主心里难道没有数吗?公主总是咬着这件事不放,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宫玄离说话的同时,虽然语气平静,然而这燕姒菀却觉得听出了这男人心里深藏的怒火,似乎她再将那种事情赖在他的头上,他也会告诉她,自己不是好惹的。
任何一个男人,知道未婚妻被别的男人睡了,都咽不下那口气,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六皇子,身份矜贵,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这一点。
但是这燕姒菀也咽不下这口气啊,她真的以为那个人是六皇子,所以才没有设防,而且想着那是国寺里面,能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所以她这样稀里糊涂的失了身子,失了身子便罢了,关键是她以为的六皇子却并不是昨天下午的那个人、
这一点更是她这一国公主接受不了的事情。
哪怕在场的人都知道这燕姒菀是在国寺里面上当受骗了,但是若要让宫玄离来当这个冤大头的话,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同意的。更何况他已经有了宁紫陌,旁的女人可休想进他王府的门。
这厢的宫玄离还在想着一定要趁此机会将压在他和燕姒菀头上赐婚的圣旨给解决掉,毕竟他这辈子只会迎娶那一个女人。
就算那圣旨顶在脑门上面,他也从来没有设想过要娶燕姒菀为正妃,他要娶的人,想要的人,从来都只有一个。
想到她,宫玄离那冷冽的眼角泛起丝丝温柔,甚至连周身的气息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但是那个女人却并没有那么乖巧的听宫玄离的话龟缩在华庭苑里面不出门,宁紫陌前脚出了拱门,追寻这那个翠喜的脚步便出了去,翠喜此刻在厨房内预备烧热水,见到宁紫陌来了,甚是意外的行了礼。
“小姐,您怎么来水房这么闷热的地方了?是有什么吩咐吗?”
宁紫陌看着她,她的眼底还深藏这那怜悯,虽然不浓重,但是宁紫陌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