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倒?另外一边又传的什么话?”
宁紫陌总觉得事情有些不正常,那玉奴听到这话,给宁紫陌添了一壶热茶接着道:“另外一边自然都是说五皇子的好咯,说五皇子体恤工人辛苦,那多加的银钱是五皇子做主加的,但是分明就是皇上从国库里面剥出来的,怎的就成就了那五皇子的好名声。”
玉奴说话之间有些气鼓鼓的,她可不会忘了之前的时候,那五皇子宫玄正对她下了那么重的手,差点就要了她的命,现在的她还觉得自己身上有些不得劲、
说道这儿她有些义愤填膺不甘的说道:“小姐,虽然知道我们这些奴婢不该编排皇子们的事情,但是不就是修葺一个府邸么。怎么那人也能这般阴险的做出这样的文章来,简直就是为了自己,无所不用其极......”
玉奴的话还没有说完,这宁紫陌便先开了口的截断了玉奴的话:“既然知道不该编排就别说,这事儿别闹大了,你找个机会去慰问一下那个被打的人,但愿给些银钱就能息事宁人,那个人既然被打了,那估计被撵出去了,你去告诉五皇子这件事,然后再将那个人给安排进去。”
宁紫陌前脚把这话说完,后脚那玉奴就将话给带到了五皇子的府上,当时的宫玄正正在闭目养神,对于玉奴的这话,只是无所谓的说道:“去告诉你们家小姐,让六皇子名声不好,是我在给你家小姐出气,他那么欺负紫陌,这只是个开始,本王要跟他算的账还多着呢。”
在他的心里,宁紫陌一直都是他的女人,那个宫玄离抢了自己的女人,多起之仇不共戴天。
现在那个六皇子要回来了,那人就成了争夺皇位的其中一员,而且现在形势这么紧迫,皇上将将军府的嫡女和那个燕北的小公主都许给了宫玄离,分明是为了壮大宫玄离的势力,这一切组合起来,都是在像他证明,父皇的心里是属意那六皇子宫玄离继承大统的、
可是凭什么呢?
宫玄正觉得那人既然该在国寺养病,就不该再回来。
等到婚事大成,那个时候他的处境才算是真的举步维艰了。
所以就算之前时候宁紫陌没有说过那些话,他也是要破坏那一天的婚事的,但是他目前其实也并没有合适的计划。
而且他之前的时候,叫宫里的眼线打听了那禅位圣旨的事情,果然是确有此事,但是那圣旨听说却不在宫里了,若是不在宫里了,不是在六皇子宫玄离的身上就是在宁紫陌的身上、
毕竟那宫玄离对宁紫陌是那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