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了膀子,他手拿铁棍在祖宗面前拜了拜,而后一步一步踏着沉重的脚印到了宫玄离的后背处。
“这家法从官窑出来,冶炼成形,至今还未用家法惩罚过谁,一直以为是个摆设,却不曾想今日请了出来。”
“是玄离的荣幸,将军莫要手下留情。”
宁国栋听到这话,一个冷哼,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大个肚子在家里受尽那些平明百姓的嘲笑,就更加的怒火中烧、
“老爷,打不得啊,这铁棍上面细小的铁钉,这贴了肉的打下去,这六皇子要被打坏了啊。”
管家还试图在劝,而宁国栋却没有将这话放在心上,冷哼道:“这厮还没恢复身份,他还是我将军府的嫡少爷,本将军怎么就打不得了?”
“脱。”
宫玄离没有任何的犹豫,将怀里的东西取出来放在一边,而后就将衣服给一层层脱了下去、
宁国栋手指渐渐用力的握紧了铁棍,高高扬起,重重落下,起落之间,那铁棍狠狠的抽打在宫玄离的后背之上,第一棍下去的时候,宫玄离便咬紧了牙关的忍住了。
“将军,将军真的不能再打了、”
管家一直候在边上,见到将军似乎是恨的狠了,他从未见过自家的将军对这个六皇子生这么大的气,他都看见那镂空的铁棍,都叫自家的老爷给打弯了。
而那个六皇子却硬生生给挺了过来,整个昏暗的祠堂内只有那铁棍打在皮肉上面的闷响,哪怕那细小的倒挂刺将宫玄离后背的皮肉都带了起来,远远看去,已经是猩红一片,鲜血滴答答,浓重的血腥味在这封闭的祠堂内散开,这宁国栋似乎是打红了眼,或许是见那宫玄离硬生生就这样扛着,心里更是生气,下手更重、
宫玄离只觉得后背处现在定是火辣辣的一片狼藉,他甚至都能够感受到他后背的鲜血吧嗒吧嗒的滴在了地面之上。
直到那宁国栋觉得自己都打的累了,他才将已经弯曲了的铁棍丢去了一边,宫玄离看了过去,那棍子上面全部都是他的鲜血和细小的血肉,他只觉得后背处疼极了,他动也不想动,似乎每一次的呼吸都能带动他背上的伤口似的,但是他还是在宁国栋冷冷的审视之下,勉强将身子给跪直了。
“今日之后,你便再不是我将军府的人,我这庙小,供不起您这尊大佛,明日一早,请六皇子您搬离将军府、”
宫玄离正在艰难的将衣服给一件一件胡乱的套在自己的身上,听到这话就瞪大了眼睛,这消息过于惊骇,他连自己后背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