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还没喝完呢,你怎么就走了?”
五哥见到宫玄正走了,立马就放了那端在手上的酒盅,见到有人喊他,故作了几分醉意的说道:“再跟你们喝下去,牡丹怕是要独守空房了。”
“五哥您这也太心急了吧,来来来,这酒还没喝完呢、”
“不了不了,你们尽管吃喝,都算在我的头上,五哥我这就先走了、”
那些人见五哥急着走,也没有强留,那几个人依旧猜拳罚酒,也没有去看那五哥到底是去了哪里。
五哥踉踉跄跄的到了那二楼去,二楼是包间,相比一楼的卡座已经是幽静了许多,那五哥身手矫健的摸索着,很快就到了三楼。
他扫了一圈,发现没人关注这边,他猫着身子蹲着听了好一会儿,房内一派静悄悄的,确认了无人便极快的推门进了去,入目不过几方桌椅,似乎跟一般的房间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五哥却并不如此的认为、本来就天黑,这四周却还有厚重的窗帘,房内更加暗沉到不见一丝光线。
他眯着眼,脚步轻盈无声,一直戒备着,深怕有人会突然偷袭了他,然而奇怪的很,这房内似乎一个人都没有,而且任何可疑的东西都没有,只有两张桌子,几张梨花木的椅子,再然后就是厚实的地毯,透明的轻纱,水墨江南的屏风,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简陋的叫人觉得不正常、
若说这是宫玄正私下处理事情的地方,怎么可能是这番模样。
夜色渐深,他从大厅拐到了房内,房内倒是有些复杂,却只是一个普通书房的模样,书本也只是无聊的史书和兵书,五哥甚至都注意到了那砚台都还是新的,那证明那宫玄正从来不在这边办公过,这儿几乎就只是一个摆设罢了。
他屏住呼吸的勘察了半天也没有查出什么异样来,也恐耽误了太久而出事,便生了离开的意思、
然而,宫玄正哪能容得下旁人在他的地盘里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五哥还是警觉的,至少他没有惊动那九重楼里面的人,但是他没有想到这宫玄正会去而复返。
宫玄正一身深灰色的服饰,整个人都隐在黑暗里面,潋了浑身的气息,似隐在黑洞里面的毒蛇,悠悠的吐着蛇信子,冰冷的眸光看着那五哥在他的地盘内走来走去,那五哥根本没发现那拐角处有一个人正在勘察他的一举一动。
“想走?”
有人猛地出声,五哥本能的朝着那个方向看了去,但是宫玄正的身影快的他几乎都没有看清楚,那铁掌已经袭上了五哥的脖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