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
皇上怒火一般的盯着皇后,阴恻恻的问道、
当年的事情不仅仅是六皇子母子的事情,而是皇上在那件事情上面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是他作为一个皇帝,当年的权威被人威胁,这对于叛忍而言或许没什么,但是对于一个位高权重的皇帝而言,那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对啊,您当年也看到的、”
皇后有些呆愣愣的看着皇上,只见皇上走到了宁玄离的身边,再一次盯着皇后,沉沉的问道:“看清楚了?这是朕最小的儿子,当年本该坐在太子之位上面的人。”
“不,怎么可能是他?他当年分明就是一只皱巴巴的狸.......”
说道这儿的皇后娘娘猛地住了口,自顾自的摇头害怕的道:“不可能的,那孩子在国寺养病呢,怎么可能是将军府的嫡少爷呢?”
宫玄镜呆愣愣的看向了宁玄离,同样不可置信的问道:“父皇,您这是何意?这分明是宁公子,将军府的嫡少爷啊,怎么可能是我那六弟?”
“这还不得问你的好母后。”
听到这话的宫玄镜看向了自己的母后,只见那皇后颤巍巍的起了身,一把扑倒在皇帝的脚边:“去年一整年,您都在倾尽权术,皆在致力于打击三皇子和五皇子的势力,臣妾还以为您是在为太子铺路,如今看来,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那六皇子,对吧?”
“对。”
“您为了保护那六皇子不成为众位皇子的共同仇人,所以您就算私下拟好了圣旨,却迟迟留着镜儿的太子之位,叫那老三将我镜儿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对吧?”
皇上并没有因为皇后的质问而感到气恼,反而十分坦荡:“朕做任何事,又何须与你这么一个妇人解释,你虽贵为皇后,然而后宫不得干政,这么多年,你一心只盯在前朝,盯着朕的几个皇子,你当朕不晓得?”
“哈哈哈,你果然还是在记恨当年的事情,当年臣妾也无奈啊,那贵嫔她生下的又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臣妾贵为一国皇后,自然有权利处置这件事情啊。”
“您所谓的处置就是处死那贵嫔,再处死那孩子,是不是?”
宁玄离的眼眸平静的看着她,声调也平静沉稳,但是房内的气氛一下子就低沉了下来,皇上见到宁玄离说话了,便也没再开口,坐到了一旁去。
“本宫当年没有处死那贵嫔,贵嫔的死与妾身无关啊皇上。当年臣妾提及狸猫换太子之事,用那只狸猫的安危换我镜儿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