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别急啊娘娘。”
那嬷嬷见这静贵妃听到那话当即只是愣了一瞬,而后慌慌张张的起身就要往养心殿去。
那嬷嬷连忙就跟了上去,静贵妃此刻可顾不上旁的了,语气有些凌乱的责备道:“早知道他是个沉不住气的,定是太子的事情与他有关,皇上才这般的怀疑他,早让他收敛了性子和脾气,他就是不听,现在出事了吧。”
“是是是,王爷肯定不会与太子被害的事情有关的,贵妃娘娘您且宽心啊。”
亥时刚过,隆冬的尾巴没完全的消失,冷风扑簌簌的,月上眉梢,清冷的月光投下,这皇宫里面处处是灯火通明,那最亮堂的养心殿跟前,静贵妃已经跪了整整一个时辰了。
奎大监又出来了,带着皇上的口谕,走到了静贵妃的面前,这静贵妃见到这奎大监出来了,立马问道:“怎么样?皇上怎么说的?”
“哎,人证连夜被送入了皇宫里面,物证也找到了,皇后伤心加上生气,几度晕厥,太医们都候在偏殿处,而皇上更是龙颜大怒啊。”
方才静贵妃来了这养心殿外面,却被告知任何人不得入内,静贵妃没办法只能在这外面跪着想要求见皇上一面。
期间她瞧见了那个一直在皇上跟前得脸的木副都统押解了一个犯人去了养心殿,她当时觉得事情不好了,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之内、
她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养心殿的大门,但是那些人还是拦着,不要她进去。
而那厢的养心殿内,皇上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目光看着宫玄清,看着他颤颤巍巍的样子,皇上从手边拿过那包药,语气尚且还算冷静:“这东西,你可认识啊?”
说话间,皇上将那包药狠狠的甩在宫玄清的脸上,宫玄清也吓懵了,双手颤巍的拿起那包药粉:“儿臣不认识这东西啊。儿臣与太子哥哥的殒逝无关啊,还望父皇明察啊。”
“无关?朕问过那东宫的御医,药是西域的秘药,就是你手里拿的这包害人的东西。”
皇上一直在忍着怒气,若不是常年良好的修养,皇上估计早就对三皇子宫玄清动手了,但是此刻却依旧气的不行,胡须都颤抖的,气到了极点。
知道这几个孩子不和,却不曾想到这老三居然有这般害人之心。
“父皇,这东西您哪里来的?这真的与儿臣无关啊父皇。”
他的一切辩解和推脱在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那辩解的词听起来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