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栋也已经许久没有踏入这宁天成的院子了,去了之后才被告知说大少爷一早就出了门,具体去了哪里也没说。
但是宁国栋依旧有些不放心的,出了宁天成的院子门之后对着管家问道:“你最近没听说过大少爷生病了在吃药的事情?”
管家的脸上闪过错愕之色,连连道:“没有啊,府医也未曾提过啊。”
“那陌儿怎么说大少爷最近在服药?你是不是不知道这事儿啊?”
管家听到这话,又回看了一眼宁天成的院落,宽慰道:“老爷您也别太担心,既然府医都不知道的,估计是些小毛病,兴许是练武太苦了,拉伤了筋骨,那也是常有的。”
说道这儿宁国栋点了点头的问道:“让你给老爷我找个推拿的师傅来,你找了没啊?”
“找了,是京城最好的推拿师,年下人家正忙着亲戚拜年呢,约好了初六过来。老爷啊,这都是您这么多年在战场上面留下的淤伤,可得要好好的让师傅给您推拿一番。”
要说那么多年的征战,还是当年在边城深山的那一场战争打的最是辛苦,赢得也十分辛苦,不仅如此,当时敌将横刀立马而下,直划开了宁国栋的整条后背,伤势极重,但是因为战事紧张,又没有好好的养伤,总是时常反复,从没有好的利索过。
“是呢,常年练武也觉得还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了的缘故,总觉得身上时而酸疼的紧。”
“老爷您说笑了,您可康健着呢,不过您也需要多多保养您自己的身子啊。”
宁国栋其实也才四十出点头,只是年轻时候征战太多,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无数。
宁天成本来打算再等上两天再去北岛找这所谓的神医的,但是没想到这病情似乎又加重了,宁天成觉得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一早便带着李肖出了门。
这护城河一望无际,宁天成站在码头上面,对着李肖问道:“确定是这边去那北岛处?”
“是的,属下已经打听清楚了,往北岛上面去的路只有这水路,乘船而去。”
宁天成看着这清水冷冽,寒风刺骨,看着这阴沉沉的天色,催促道:“怎的这还没有船只过来?再耽误下去,今日别想回将军府了。”
李肖的背上背了个包裹,里面装满了金银,沉甸甸的,李肖颠了颠才回道:“今日才初三,兴许那船夫正走亲戚呢,而且现在时辰尚早,兴许再等等,就有船只过来了,大少爷您别急。”
自从患了病之后,李肖觉得这大少爷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