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咏无所谓地笑了笑,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请不要随便把一件事情定义为白痴。”林琦薇耸耸肩,“宫斗剧里总是说这些妃子每天都有那么多事,搞得好像有多忙似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好无聊啊!话说回来,现在我倒是有些羡慕温姐姐,至少她不会无聊。”
严诗咏没说什么,只道:“这钟粹宫肯定有纸和笔的,您老请自便。”
林琦薇点点头,便翻箱倒柜地找起东西来,这让严诗咏彻底无语了。
然后林琦薇偷偷摸摸地拿着一支笔和一大叠纸进了书房,留下严诗咏一脸无语地看着书房的方向。
这时,蓝潇宜又熟门熟路地走了进来,她坐在席子上:“诶,严姐姐,好久不见呢,我溜出来找你啦。”
“什么好久不见。”严诗咏哭笑不得,“我们不过才离开不到半日吧。”
蓝潇宜干脆直接躺在席子上:“人家无聊嘛。对了,林姐姐去哪了?”
“她啊。”严诗咏歪头,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些意外,“去干一件白痴的事情了。”
“白痴是什么意思?”蓝潇宜一脸懵。
严诗咏这才想起来这儿不是现代!她急忙掩饰道:“没事。”
蓝潇宜钻进书房,在林琦薇背后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走出来,坐回席子上:“林姐姐的字还是挺好看的。只是她那写的是什么东西啊,我居然看不懂呢。皇上让她写的吗?”
“哪有。”严诗咏矢口否认,“皇上还没来过钟粹宫呢。”
蓝潇宜偏着头:“也不知道皇上今天还翻不翻牌子。”
“你呀,小小年纪,净知道想这些龌龊的东西。”严诗咏点着蓝潇宜的脑袋。
“什么呀,入了宫,就是皇上的女人了,哪有什么龌龊不龌龊的。”蓝潇宜狡辩着,不知不觉,又绕回了刚才的话题,“所以林姐姐究竟在写什么?”
“直白了说了,就是一种很龌龊的东西。”严诗咏邪邪一笑,缓缓道。
蓝潇宜打开房门:“那我也去写着玩玩。”
说完,她便“哧溜”一下钻了进去,关上了房门。
严诗咏无语了:“天哪,我怎么跟一群疯子在一起!”
其实,林琦薇只是在拿笔画着素描,但是画的……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毕竟,是在站邪教嘛。
林琦薇原本只想画着玩,然而不明就里的蓝潇宜直接在画上加了十六个字:那年花开,立下诺言。千万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