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柳云霆想起这位文安县主祖上的一些事迹,这会才有此一问。
“是,我是背后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可那又如何,慢镜成立,谁又不拿她的事当笑柄,她做过典妾生不孩子那还不叫人说了,就算是说了,他们两个来说我也就罢了,我倒是十分的想知道,成王又站着什么立场来搅合,合着,你也是她的姘头不成!”
被逼急了的文安县主这会全然不顾什么名声不名声的,眼见着连柳云霆都要来插一脚和自己过不去,这会算是彻底的想要和七夕撕一场。
这当下,管不得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在外头什么话能说,什么话又不能说,嘴里开始不干不净起来,这些个话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连带着姘头都说出来,众人心里对这位文安县主还真的是带着一丝丝的无可奈何之色。
今儿个不管这位文安县主能不能赢,她的名声已经坏了,这往后,谁还敢上她家的门去提亲,又有谁还敢娶她家的姑娘。
一个县主都是这样的德行,那这院里头旁的姑娘,还不个个都是如此。
满嘴污言秽语,毫无一点修养,这和一个市井泼妇又有什么区别,还真的是一星半点都没有。
京城里的人家娶亲,都是本着强强联手去的,娶这么个姑娘回家,岂非叫人笑掉大牙!
“是,是有人说的,可没见您说的这么响亮,说到本尊面前来了!”
一句姘头,把顾棠与柳云霆都说怒了,横着一双眼,真的只差上前好好教导教导这位县主如何说话。
七夕长吸了一口气,倒是气定神闲的很,这会笑看着眼前这位县主,左右她的名声臭了,这县主的名声今日里也不及自己好到哪儿去。
都闹成这样了,无非便是自损八千杀敌一万而已。
“县主何时见过,会姘头还要带着自己的夫婿,到这么个地方,还是县主对会姘头一事十分熟悉,常日里经常的做,那倒是该问问公主,何谓姘头,又怎么个姘法……”
“你无耻,你这个娼妇,我今儿个……”
“娼妇,谁是娼妇谁心里知道,好好的一个黄花大姑娘,成日里思春做梦的想男人,看上人家的男人还要骂别人娼妇,自己内心污秽看人也污秽,你也不瞧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凭你也配肖想我湘王府里的男人,我湘王府里的丫鬟,随随便便拉出来一个也比你美上十倍,呸!”
叫七夕堵得没了生路的文安县主这会真的急了眼,上手就想撕扯七夕,可没等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