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皓齿,莫说是安远将军,便是我也受不住这样的美色!”
“这样的妖精,走到哪儿都是祸害……”
前头这边送过了礼,自有下人引了这些后院命妇们一处坐着吃茶说话,都是见过了七夕与陆菀悠的人,唯独没见从前最能长袖善舞的方清芷。
都是正头夫人的女人们聚在一道,这会便小声的耳语着七夕与陆菀悠,都道陆菀悠美艳,不曾想,这典来的妾侍与陆菀悠比起来,半点不差任何的容貌风姿。
这样的女人,这方清芷也能这么心大的寻回来给自己的丈夫做典妾,合该她被拉下了马,如今对外便是身子不济。
换谁,这谁的身子能好,想来光是看着丈夫与之卿卿我我的,便是气的心悸病都要发作了。
接受着每一个男人女人甚至是丫鬟小厮的目光,七夕努力让自己做到漠然,直至将要日中之际,门上传来了一声“成王与成王妃前来为老夫人拜寿……”
正是这一句话,面上表情淡漠了许久的陆菀悠将目光放向了与自己对立而站的七夕身上,七夕的脸上波澜不惊。
在门口身着一身苏绣翠竹暗纹对襟锦衣长袍的柳云霆,与一身正红色缂丝双鹤临仙对襟立领袄裙的李香凝相携入内之后,自若的与二人福身请安。
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比陆菀悠做的还要顺手,半点不见所谓的慌乱,那模样,惹得陆菀悠都在想,自己所猜测的是否是真。
七夕的眉眼未抬,不曾去看那满身华贵的成王妃到底是什么模样,又或者故意的去探究一下,她千方百计的用着那么迂回曲折的方式想要杀自己,目的为何。
她知道,今儿个这屋子里,来来往往多少的人,多少的眼睛,不知哪一个这会在盯着自己,她不能让自己出纰漏。
李香凝今日刻意盛装打扮,一身象征原配嫡妻的正红,朝天髻上长长垂下的金累丝灯笼步摇,作风反复。
眉间的花钿更是用嵌了的珍珠做配,让自己彰显的格外华贵,不曾想,站在柳云霆的身边,柳云霆连看都不曾看一眼。
如今往这正厅之中一站,与七夕一比,自己依旧逊色了半分,不输旁的,只输在她那种天然而成的气韵。
容貌更是比不过一旁站着本无她任何事情的陆菀悠,这么一比,一个是天上仙,一个是地下尘,越发让李香凝在这会拽紧着手中的素帕,眼神怨毒的恨不能射出长箭来。
可这会,不论李香凝的目光是有多么的怨毒,七夕这会只做不见,拜服过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