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陆姨娘要和小夫人说话,奴婢不知道……”
“别怪玲珑,是我让玲珑回来给我放水的!”
已然醒来的七夕在萧战冲着玲珑发火的当下,伸手拉住了萧战的手,只让萧战别对着玲珑发火,原不关玲珑什么事情。
“与陆姨娘一道回来路上便说了一会话,不曾想夫人在见到我与陆姨娘一起说话,便上来打了我一耳光,还说……还是我忘恩负义的和陆姨娘沆瀣一气的来害她……”
连她自己也料不到方清芷会在那儿等着自己,此刻只把话儿往照实了说,半真半假,此刻七夕的脸上还留着那根绣花针在。
“我怎么辩解夫人也不愿听,甚至说了些难听的话,一路拽着我往那池子里去,那会夫人就像是发了狂……”
七夕泡在这温水之中便说着话,眼眶里亦是在汪着泪,揪着萧战的手这会能够清晰的看到已然暴起的青筋,她的眼睑下方那一处还留着半根绣花针,光是看着此刻的场面,便觉得可怖。
关于那根绣花针,七夕没在往下说,那根针她藏在袖子里一路从西山藏回来的,她压根儿就没打算用这根针去害任何一个人,原就是想着有一天拿来对付方清芷,防身用。
一开始,她还想着或许要放上一段日子,缓一缓,不曾想方清芷压根儿就没自己任何缓的机会,今儿个便让自己用上了这么一根绣花针。
“我害怕!”双手环抱住萧战的七夕这会只说了这三个字,言语之中满是惊惧。
这三个字是七夕心底里的话,她当然害怕,她害怕自己在这会稍有不慎便会叫人吞吃入腹,连骨头渣滓都不剩。
她害怕有一天萧战看见自己这种恨不能将人算计到骨子里的虚伪,她害怕所有的一切……
萧战为她将身上的淤泥清洗干净之后,抱住了她为她擦干了身子换上了新衣,长长的叹了那么一声。
彼时,管事的已然请来了宫里的太医,正巧他带着手信往宫门处跑时,有位刚下值的太医,这会七夕坐在床榻上,萧战亲自请了太医入内,太医看着那根叫人心上胆寒的绣花针,也是变了神色。
“这是……”
“原坐在池塘边绣花,不曾想一个打盹,一不小心就摔下了池塘,这绣花针就这么入了脸上!”
太医那儿给七夕先行把了脉,脉象紊乱,显然是惊悸导致的,加上七夕的身子本就是气虚血弱,太医那儿不住的摇了摇头,而后指着那根绣花针开口。
七夕以最快的速度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