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说说而已。
萧战接过药,问大夫寻了一把剪子,这会小心翼翼的帮着七夕将折断的指甲尽数剪了,而后用高粱酒擦拭着那些血迹,擦过之后为七夕敷上了药。
全程,惨白着一张脸的七夕一生不吭,连哼都不曾哼一声,在萧战为她敷完药后站起身时,七夕抓住了萧战的手。
“有人要害我!”
此刻的七夕用着深到极致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萧战,在此刻冷冷的开口,话语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她敢肯定有人要害她,在这西山她的一举一动想来也逃不过任何的眼,怎么这么巧,她前脚刚出的医馆大门,后脚便来了一匹疯马。
怕是有心人看她进了医馆,又是由萧战亲自抱着,一时想差了,只以为她肚子里有孩子,想拿疯马来撞死自己。
“七夕……”七夕的话在这一刻让萧战心上为之一怔,不止是心上,连脸皮也没来由的一跳。
萧战知道七夕话中的意思,这疯马来的突然,身边连个正经的主人也没有,死也没人来认领。
青天白日里,在这主城人群之中忽然出现这样一匹马确实蹊跷,萧战心里有数,可从七夕嘴里这么说出来,萧战心上觉得像是叫人掐住了疼。
也就是在那一刻,萧战恍惚间明白了为什么七夕月事不来三月也不敢提一句,也忽然明白,为什么她忧心忡忡。
所有的不安,所有的心事大抵全在这上头,那疯马的出现,症结所在,也是在这上头。
七夕这会管不得这疯马到底从哪里来,只揪住了萧战的手,把所有的脏水泼方清芷一个人身上。
这事来的巧,在七夕看来,太后也好,陆菀悠也罢,方清芷也罢,这三个人总有一个是幕后主使。
既然这样,那她就把这口锅扣在方清芷的头上,方清芷害死母亲,她不能就这么只让她住家庙之中,就前事不计。
“我跟着将军来了这儿到底也躲不过她的眼睛,因为你对我的心,她这会必然是恨毒了我,恨死了我,我……”
“没事了,有我在,我会让庆云去把疯马的事情查清楚,我们先回去!”
七夕张口绝不提方清芷一个字,这会只道她,一口一个她,这个她字,比的上说一句方清芷十倍。
方清芷的父亲对萧战有救命之恩,这一点七夕永远记得,萧战仁义,她也知道,这会她不能让萧战处置方清芷。
可她想好了,自己就算了昧了良心,也要逼死方清芷,让方清芷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