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开过药一日三次的吃,除了头晕之外,身上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萧战一直守在七夕的身边,在七夕醒来的那一日便将她扶起,而后小心的为她找来靠枕,又为她揉着膝盖两边,帮她活动活动患处。
七夕生生跪在外头的石子路上,与他们跪在蒲团之上不同,这一次又是因为自己而带累了七夕。
“以后我会注意,晨昏定省着去夫人处请安,不让任何人再因为我而说你一句不是。”没等萧战开口说一句不是,七夕干哑着嗓子倒是先把话说完了。
整个人顶着一张毫无生气的脸说出那样一番话着实让萧战气也不是,高兴也不是,他不要七夕事事以自己为先,他希望七夕能够活出自己的样子来。
“躺下休息一会吧,刚醒就那么多话,大夫说了你身子虚,气血两亏,原要好生调养,等你调养好了身子再说余下的话。”
看着七夕惨白的脸色,萧战到底没愿意对七夕说任何狠话,扶着七夕躺下之后,萧战也和衣躺在了屋内的小榻上,休息了一会。
一连三日,萧战衣不解带的照顾着七夕的身子,虽说七夕受了老夫人一顿训斥与责罚,可到底萧战的心是实打实落在了七夕一个人的身上。
一样也是高烧损了身子,正院里进出的是大夫,可紫竹轩里进出的是萧战,两者这样一比,那就是天差地别。
三日的时间,方清芷的身子倒是好的七七八八,唯独七夕却像是被什么克着了一样,脸色却是一日比一日的差,大夫前来把脉都不敢相信,她这身子怎么会越来越虚。
“小夫人这身子不对劲,平日里除了这些汤药外,还可曾服用旁的药物?”老大夫为七夕把着脉,整个脸在这一刻恨不能全都拧到一起,看起来十分的严肃。
“我们小夫人从来不滥用药物,日常若是身子不适,自然要到您这儿来经过您的手,怎么可能用旁的药。”
七夕摇着头,除了那一位避子药是陆菀悠给的,她从来不胡乱用药,可那避子药也只有在萧战与自己同房时才服用,那么一点点,不该看得出什么?
“那不该啊……”大夫再三把脉,看着七夕眼圈之下发青的状况,甚至是扎下合谷穴中所探到的那抹发青之色,这俨然就是毒入肌理之症。
“可否容老夫在这住处四处看一看?”事关人命,老大夫这会寻求七夕与连翘的意见,只道要在这屋中四处看一看。
这高门大院里的事情无外乎那四个字,妻妾之争,后院里争风吃醋的事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