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慢了。”
“胡大人。”这老头年龄不小,谭教头纵然愤怒可也不好发作,指着秦百川道:“这位秦先生是主上新招募的得力助手,跟陈公子齐名……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知道。”胡大人撩起官服,躬身就要下拜。
“胡大人别客气,秦某冒昧了。”老头礼数十分周全,秦百川也不好意思发火,笑道:“秦某突然來访,倒是打扰了胡大人静养。如果胡大人身体不适便请回去,秦某在礼部随便转转如何。”
“多谢先生厚爱,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胡大人面带愁容,试探的道:“秦先生此次前來安阳礼部,可是奉了主上的命令。”
“对。”秦百川见胡大人欲言又止,笑道:“怎么,莫不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胡大人在秦百川执意劝说下,坐在凳子上才开口道:“老朽多年來身体时好时坏,之所以还尸位素餐,无非是想为主上守住这一点基业,否则早就该告老还乡。可惜,老朽倒是想为主上尽力,可几日前北郡州牧大人的一封调令,保留了老夫的官籍,却是将礼部上下的事务都交给了他人。”
“冒名顶替。北郡州牧好大的胆子啊,还玩这一手。”秦百川忽然有些明白了,江陵礼部的主管官吏也早就隐退了,但在陆远行的帮助下,袁修刚冒名顶替,继续领取朝廷的俸禄,原來这胡大人也是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自古官场上的规则便是如此,秦先生也不须动怒。”胡大人听天由命的道:“我已经将情况告知了主上,但主上还沒有答复,秦先生便來了……难不成先生正是为此事而來。”
“正是。”秦百川还沒说话,谭教头已经目露杀机。沈碧君的事情谭教头知道的非常清楚,在他看來当初义王保了沈碧君,千金赌坊又从北郡州牧那里弄來一万两银子,北郡州牧换掉礼部官吏,分明是官报私仇,示威啊。
“为此而來便好,这便好。”胡大人说话有些啰嗦,叹息道:“自从那个新官上任以來,整个礼部都被弄得乌烟瘴气,希望秦先生能出手整顿,否则的话安阳礼部也就彻底完了。”
“那个新官在什么地方。”谭教头眯缝了一下眼睛。
“看此时的天色,应该在流芳画舫……不如老朽带你们过去。”胡大人试探的道。
“走吧,我也想去看看。”谭教头询问似的看着秦百川,秦百川站起身道。
“秦先生,谭教头,这边请……”确认秦百川要去找新官的麻烦,胡大人腰也不疼了,气也不喘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