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妨每月推出商报。就是所谓的月刊。刊登的都是秦某的一些经典案例、营销手法。如果我们一份报纸的成本是十个铜板。秦某将价格定在一两银子如何。”
“成本十个铜板。定价一两银子。”方子长和朱天翼全都哆嗦了一下。我去。要不要这么黑。
“或许切实可行。”薛诗涵想了想。道:“这样一來。秦大哥贩卖的便不是报纸。而是生财之道……试想。花费一两银子说不定便能赚來十两。二十两。而且每月才一期。便是物以稀为贵。相信必定被商贾接受……毕竟。秦大哥的本事在那摆着。”
“好像有些道理……”经薛诗涵这么一说。方子长也有点茅塞顿开:“那是不是说。薛夫子也可以每七天开设一个诗词、韵律专刊。那些仰慕咱们清风书院第一才女之名的才子。只怕要视若珍宝了。若是在报纸上能增加一些薛夫子的画像。只怕最终的定价也不会低于一两。”
老院士这话说得可是有些为老不尊了。薛诗涵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可却找不到借口反驳。因为这也的确是一条赚钱的法子。其形式跟前几个月洛鸢“菊花已开。静候君來”有异曲同工之妙。
“对。类似的办法我们还有很多。到时候再一步步商量。”秦百川满意的笑出了声音。道:“老百姓不识字沒关系。我们将服务做的更细致一些。左右也是赔钱。不如综合报纸定价就是三个铜板。到时候官府出面。责令茶楼酒肆、商贾大户每天必须要有人从头到尾读完报纸内容。这样一來。报纸上的信息不就能够传递出去。”
“三个铜板……”朱天翼苦笑道:“三个铜板只是纸张的价格。这样一來岂不是如老院士所说。卖一份亏一份。老夫还是想不明白。你自己也说了。只赔不赚的买卖不会去做。可现在却又为何如此坚持。”
“因为综合报纸的赢利方式有两种途径。既发行量上赚不到银子。那就只能走第二条路子。”秦百川得意的挑眉:“当初秦某在望江楼说书的时候。提出了一个冠名权。几位应该都听说过吧。”
“冠名权。”两个老夫子知道并不是多细致。颇有些疑惑。
“秦大哥很坏呢。”薛诗涵却是笑道:“当初在望江楼。可能是觉得赚不到银子。于是他便想出了一个办法:在关键的时候停下。然后看官们让他继续说。他便提出冠名权。意思就是谁谁谁。给出多少银子。他便专门为那人说一段时间。这样秦大哥赚了银子。那些出钱看客的虚荣心也多少得到了满足……”
“这样啊……”两个老院士斜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