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死!”见秦百川跟应天南在那嘀嘀咕咕,周光耀心里一沉,厉声呵斥。
“周公子……”应天南看了谭教头一眼,俩人目光交错一番,应天南深吸口气,站直身子道:“应某做事从来都是秉公处理,你台面上的筹码固然比秦先生多,可那张天牌却在你身上,难逃出千之嫌。”
“你说什么?”周光耀脑子都几乎要炸开。
“按照这张赌约上的规定,这场赌局,算是秦先生胜了。”看了看被秦百川掀翻桌子散落一地的筹码,应天南道:“台面上的钱都归秦先生所有,你这一万两也要尽快交到千金赌坊。”
“好,好,应天南,你他妈真敢和姓秦的联起手来坑老子!”周光耀脸上已经说不出是什么颜色,在这动武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他强行压制怒气:“滚开!姓秦的,应天南,你们给我记好,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周公子请留步。”应天南脸色骤然一沉,谭教头身形一动便是拦住了周光耀的去路。
“你要干什么?”周光耀心头一抖,挺起胸膛道:“我就不信了,我是北郡州牧的人,你们还敢杀我不成!”
“那倒是不敢。”应天南挑眉一笑:“不过,赌场有赌场的规矩,秦先生有望江楼作保,欠多少银子我都可以让他离开,可你不行。你远在北郡,你若是跑了,我找谁要银子?所以,你还是留在这里,给北郡州牧去一封书信,什么时候银子到了,再离开这里不迟。”
“应天南,你敢囚禁于我?”周光耀算是听明白应天南的意思,厉声道:“你知不知道犯的是杀头的大罪!这件事若传回北郡,州牧大人会委托郡守派兵前来,将你们这些贼子尽数斩杀!”
“应某的脑袋不是你想要就要得走。”既然都已经决定帮秦百川,应天南的态度极为强硬:“我劝你最好还是早写书信,在我这里连吃带住,还有一万两银子的利息,我每天要收你一百两银子。来人,将周光耀待去,好好伺候。”
“是!”两个小厮作势上前要抓周光耀,周光耀怎么可能束手就擒,张牙舞爪的跟小厮扭在一起,谭教头上去一个手刀砍晕了周光耀,小厮愤愤的上去踹了两脚之后,将周光耀拖走。
“秦先生,这场赌约是你和周光耀二人,这两位,又该如何?”应天南吩咐人打扫房间,看着站在一旁的苏木卿以及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瞿之术,问道。
“秦先生,”见秦百川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苏木卿浑身打了个激灵,连瞿之术周光耀都敢打,自己这等身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