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再者说,今天已赚了五千两银子,秦某早已心满意足。”
围观的赌徒再次哗然,秦百川的出尔反尔使得人群中反应各不相同,有人说秦百川卑鄙无耻,也有人说他这是急流勇退,诋毁者有之,赞同者更多。秦百川却是不理会杂七杂八的议论,颇有些嘲弄的看着应天南,跟自己玩心机,这家伙还差一些火候。
“这么说,秦先生是决意不赌了?”应天南双眼几乎要喷出火焰。
“应管事,”秦百川换了一个称呼,拿出的也是敌对态度:“话说到这个份上,你已经输了,赌不赌还有什么意义?”
“一派胡言!”应天南冷笑:“赌局尚未开始,应某输在哪里?”
“输就输在你急功近利,被秦先生发现了破绽。”秦百川还没有回答,赌坊后面走来一位身穿华服的公子,这公子头戴冲天冠,身穿一袭紫色长袄,双手背负在后面,既有读书人的文雅气质,也有淡定自若的大将之风。
“陈公子,你……”看到那人之后,应天南脸色终于大变。
那华服公子瞪了一眼应天南,冲着秦百川拱手抱拳:“秦先生,在程行云,是这千金赌坊的投资人之一。”
“哦?”秦百川看了一眼这华服公子,“陈”和“程”在发音上本来就不太容易区分,再加上应天南是安阳人,说话本就不分前后鼻音,因此秦百川倒是未听出端倪。
“秦先生莫觉得意外,在前些年做盐运生意,少不得要和德生公打交道。后来也是因缘际会,程某便拿出了一些银子,跟德生公一起成立了这赌坊。”程行云说得合情合理,可秦百川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秦先生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妨跟我前去后院,我介绍两位朋友给你认识。”程行云脸上带笑,让人很容易生出亲切之感。
“跟你不太熟,为什么要去后院?”秦百川心里戒备。
“秦先生跟我不熟没关系,我堂弟程阳天似乎跟先生有旧?”秦百川态度不算太好,程行云却依旧含笑说道。
“你是程阳天的堂兄?”秦百川有些摸不准了。
“正是。”程行云点头,笑道:“舍弟居心不良,为求利益破坏了这商场的规矩,已被贵庄的瞿大庄主赶出江陵,实在是咎由自取。”
说着,程行云脸上带着一抹阴冷的笑容:“早些年的时候,我在临安跟瞿大庄主有过一面之缘,得知我来到江陵后,瞿大庄主不惜屈尊拜会……”
“你说什么?”秦百川心头猛然一跳,TMD,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