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溪握紧了拳头,从牙缝里冒出了几个字,显然是动了真怒。
“够了就够了,懒得说了。”连日颠簸秦百川早就疲惫不堪,虽有客人在,但他秦百川才是主人,因此,甩句话,他龙行虎步,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副主位上,居高。
“程兄……”瞿溪咬了咬嘴唇。
“算了,瞿妹妹,愚兄胸怀宽广着呢,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程阳天尖着嗓子道:“况且,你是你,他是他,就算我跟他吵翻了天,也不会影响你和我的感情,更不耽误咱们双方的合作呢。”
“感情?你跟我家娘子又有什么感情?”秦百川实在是没忍住,又开口。
“我跟瞿溪在临安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撒尿和泥呢,我们之间的感情岂是你一个外人能懂?”程阳天脸上带着傲然之色,挑衅道:“我看秦先生器宇不凡,谈吐之间还颇有些书生气,不知道以前是做什么的,现在又在哪里高就啊?”
“秦某来历,尽人皆知。”秦百川拍了拍胸膛:“哥以前混茶楼,说书;现在是锦绣山庄,你去随便打听打听,营销部大名鼎鼎的秦部长,说的就是我。”
“哟,秦先生让人好生佩服呢。大颂自古都是男主外,女主内,你这怎么颠倒了啊?”程阳天自我感觉良好的道。
“我最后再说一次。”眼看着俩人又要起争执,瞿溪抬起头,眼里射出厉芒:“百川是我的相公,程兄是我的兄长,你们两位对我都有特别的意义。如果你们还要争吵,那便都离开万花小筑。”
“都有特别的意义?”打翻了醋坛子的秦百川一股血冲上脑门,他死死的握着拳头,整张脸都憋成了猪肝色,这才没当场骂娘。老子是你的相公,对你有特别的意义,死人妖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跟老子平起平坐?
“哟,瞿妹妹都这么说了,愚兄总不能不兜着不是?这回不说了,真不说了。”程阳天将秦百川的脸色尽收眼底,这一轮似乎是他胜了:“咱们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嗯,这时光过得真快呢,当年咱们在临安的时候,都还穿着开裆裤,玩过家家的游戏,那时候我做相公,你做娘子,那些不争气的奴才给咱们当牛做马……想想都让人忍俊不禁呢。”
“哎,只可惜,欢乐的日子总是短暂,一年没到头,你就离开了,倒是让愚兄好生想念哟。”程阳天眼里带着追忆之色,说的话却是让秦百川几乎直接尿血:“后来我听说锦绣山庄发生诸多变故,萧雨萧大公子一直照顾,愚兄这才放心呢。愚兄本以为萧雨会和妹妹终成眷属,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