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玩耍。他不满自己的处境,曾说过,如果能得到三百亩的水田,打死不做孩子王。”(若得水田三百亩,这番不做猢狲王)“大概覃辉二十五六岁的时候,进士及第,进了官场,第二年,战乱四起,大银国大举进犯大颂,一腔热血的覃辉竭力主张抗战,即便是割地求和,也只能割一路之地。可当时的皇帝并未采纳,给覃辉升官,让他去跟大银国接触,覃辉勃然大怒,认为皇上的任命违背了自己的报复,三次上奏折请求辞职。”
“几次三番之后,覃辉集合三十六个臣子联合上书,但终究是是拗不过皇帝,割地求和。当时的皇帝低估了大银的贪婪,当铁骑踏破京都的时候,皇帝才如梦方醒,见皇上被抓,覃辉跪在银人的马前,请求将他一起带走:君在臣在,无君不臣。”秦百川咧嘴:“覃辉从布衣白身一步步走进官场,为这个国家殚精竭虑,跟随君王一起前往大漠受苦,敢问大叔,他算不算能臣?”
“即便算不上能臣,也是一位能人。”老者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人这一生,有功有错。当初的覃辉的确是这般,可这又能说明什么?最终功不抵过,盖棺论定之际,依旧是遗臭万年。”
秦百川并未否决,他说这些话无非是客观的对覃辉的前半生做了一个概括,并非是为覃辉平反。事实上,秦百川没有那个能力,也没那个必要。
气氛沉默了一小会,老者又道:“你刚才说覃辉了不起,又怎么说?”
“覃辉了不起主要有三。”秦百川竖起食指:“第一,他明知道杀了岳翔之后会受到当朝甚至后世百姓的唾骂,可他依旧做了。这等胆量,是不是了不起?”
“确实了不起。”老者没反驳。
“第二,”秦百川竖起第二根手指:“覃辉跟随前朝皇帝到了大银,北国风光不同于江南,冬天到来之际寒风刺骨,覃辉几乎被冻僵冻死。那时候的覃辉依旧不改报国之心,为了坚强的活去,覃辉让自己的老婆出去陪银人睡觉,换取基本的生活保障……喏,或许在那些有气节的人看来,覃辉放弃了尊严,无耻至极,可覃辉存了留着有用之身为国尽忠的想法,这等辱妻之恨的耻辱天间几人忍得?”
“了不起。”老者咬了咬牙。
“民间传说覃辉贪赃枉法,中饱私囊,罪大恶极……试问,哪一朝,哪一代没有贪官污吏?还有,有人说覃辉是大银国的奸细,为的就是覆灭大颂的江山……可我再问,今日的大颂虽偏安一隅,但覆灭了吗?”秦百川笑道:“这些都无凭无据,不排除有人朝着覃辉身上泼脏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