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否认,抛开那些杂七杂八的都不说,如果秦百川能为朝廷效力,就凭他那些让人叹服的手段,每年为国库增加几万两的银子总该不是问题。吕士高沉吟了一下,道:“驿站马车的事情草民也有所耳闻,朝廷收回马车管理权,唯独留下锦绣山庄已经谈好的几处府衙,可见从那个时候开始,您就有暗中观察秦百川的打算。”
“我只是对大颂凭空跳出来这么有意思的一个年轻人感到好奇,并无他意。”为首老者否认:“算了,今日既已经见过,便算是暂且了我一个心愿,撇开这些事姑且不谈,怎么做你有分寸。”
“是。”吕士高急忙抱拳。
“三大书院的比试在即,我倒是希望通过这次比试能发掘更多的人才,为朝廷注入新鲜的血液。上个月大银国与大真国大战方休,我猜测双方定是达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协议,恐怕两国在春暖花开之际休养生息,待秋后便会有一些动作。”老者似自言自语,又似说给旁人听。
“蛮夷之邦,不足畏惧。”吕士高和严老爷都没有开口,一直守在门口身穿紧身武装,腰悬佩剑,与为首老者有几分相像的男子冷声开口。
“大真和大银若只是蛮夷之邦,那大颂又算得什么?莫要忘记,当年前朝国力鼎盛,却依旧被人踏破京师,酿下百年之耻。若非我运气好,中途渡河逃脱,恐怕这天下早就换了姓氏!”为首老者冷哼一声:“天升,你可知我为何将你妹妹送往军中,又为何将你三弟送往清风书院,却独独把你留在身旁?”
“儿臣不知。”便唤作天升的男子单膝跪地,恭听教诲。
“因你虚长他们几岁,早些年跟随武王南征北战,胜多负少,逐渐生出傲慢之心,将武力当成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为首老者背负着双手,目光犀利的道:“可你根本不曾想过,当年你征讨的不过是大颂境内的一些乌合之众,自是攻无不克,可大真、大银的铁骑……没有见过千军万马的场面,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恐怖。”
老者声音低沉,那男子急忙点头,眼里却闪过一道不屑。
老者扫了他一眼,道:“这些年你也看到了,大颂早不复当年之辉煌,国不富,兵不强,我又何时睡过一个安稳觉?为父当年将你调回身边,并力排众议,废长立幼,最终目的就是要改变你经年累月衍生的骄纵之心。”
为首老者的话说的不轻不重,点到即止,天升脸上带着受教之色,叩首道:“儿臣知错。论礼贤下士,儿臣不如天兆,论排兵布阵,儿臣不如天心,对大颂的天下,儿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