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问了两句话,问完就走了。有些话你不能乱说,万一传扬出去,说我秦某人洞房花烛,那么快……次奥,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放?”秦百川蛋碎不已,次奥,太侮辱了。
“你……”秦百川说得这些话薛诗涵原本不太懂,可大才女饱读诗书,再加上秦百川表情猥琐,她转眼之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俏脸如同火烧,急急的啐了一口,薄怒道:“秦百川,我跟你不熟,这些话你去对程嫣然说!”
“一回生,两回熟,算上楚家寿宴那次,咱们见过两次,老熟人了。”秦百川哼哼唧唧的说道。
“我本以为你才学过人,当世罕见,可现在才发现,你的脸皮更厚。”似乎是听说秦百川没跟程嫣然洞房,薛诗涵心情竟好了不少,真正意义上来说这的确是她跟秦百川第二次碰面,可奇怪的是她居然没有一丝陌生感:“我倒是觉得奇怪了,以你的性子,竟会放过主动送上门的程嫣然?该不会是……”
“薛夫子,让我说多少次,我行,我行,我真行!”秦百川几乎暴跳如雷,把薛诗涵吓了一跳。
其实薛诗涵想表达的是“该不会是骗我的吧”,可显然秦百川又会错了意。薛诗涵的小脸早已殷红如血,才说了两句话便恨不能逃出马车,愤愤的道:“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
“我见过。”
“谁?”
“严居正,严大公子。”秦百川咧嘴:“那货之猥琐,生平未见。”
“一丘之貉。”薛诗涵咬牙切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