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的脸面。
“这个小白脸想必也是早就听说了程小姐的大名,不然也不会早作准备。”
“这就叫有备而来啊!这家伙虽然欠抽,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似这等词,只要给我一个时辰,我便能做出三首,个顶个的亮瞎他的狗眼。”
“仁兄说得没错,给我一个时辰我也能作出五首。”
顺着苏木卿给的台阶,沉寂了许久的安阳才子互相吹捧,说得面红耳赤还不愿罢手。三楼程嫣然脸色越来越难看,苏木卿一副胜劵在握的模样,幔帐之内的严居正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那个江陵来的苏木卿也不是个好东西!不就是会作首词吗?也敢对程小姐咄咄相逼?”
“喏,严兄是想为程小姐出口气?”秦百川也觉得胸口发闷,娘的,拿着老子的诗出来招摇撞骗也就是了,还时时刻刻不忘用臭说书的称呼打击自己,丫的。
见秦百川脸色不太好看,严居正打了个哆嗦,咧嘴道:“秦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问我窑子里这一套,愚兄我知道的清清楚楚,可要是作湿……哎,这半个月读书太多,脑子涨得疼。”
“涨得疼没关系,我帮你捋一捋。”秦百川嘿嘿一笑,意味深长。
又等了足足小半盏茶的功夫,程嫣然见楼下喧嚣如故,可却无一人敢站出来跟苏木卿比试,她深吸口气,轻哼一声:“看来是贱妾的要求太高了,抑或安阳才子不愿得罪原来的客人……好吧,苏公子便请移步三楼,贱妾亲自伺候。”
“早该如此。”苏木卿得意的大笑,在安阳才子羡慕的目光当中作势便要迈步。
“等一等。”苏木卿脚步刚动,就听到二楼幔帐当中传来严居正倨傲的声音:“本公子本是过来寻欢作乐,不打算理会这些事情。可是苏公子咄咄逼人,程小姐言语当中又充斥了无奈之意,没办法,作为安阳人我总不能置身事外。”
“阁下是什么人?”事情都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苏木卿沉声问道。
“严、居、正!”幔帐里声音高昂,严大公子大声报出了名讳。
“严居正?”苏木卿怔了怔,严府在安阳的势力他非常清楚,那严老爷子虽不理江湖事,可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他苏木卿一个外来人哪里敢得罪。当下抱拳勉强笑道:“原来是严公子,久仰久仰。”
“哟,我当二楼里面是谁呢,原来是严大公子啊!哈哈,大公子,听说你前段时间在这里跟人发生冲突,可是养好了伤?”
“兄台,这你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