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误会?”
“既是亲耳听到,严小姐何不吟出来?是淫诗还是妙词,相信严老爷一听便知。”洛鸢咬了咬牙,以秦百川的为人做出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诗词倒没什么意外,他故意将严小姐一军,也只是以进为退,静观事态发展。
严如玉捏了捏小拳头,心里却把洛鸢恨得半死。这锦绣山庄的大管事好没礼貌,那等淫诗她一个没出门的黄花大闺女如何能够吟得?目光凌厉的盯着严居正,一股怒火全部发泄在他身上:“堂兄!你不好好跟着老夫子学习,偏偏跟无赖学淫诗,还不跪下给爹爹认错!”
严居正双腿一软就要跪倒,秦百川在后面偷偷的踹了他一脚,轻咳了两声。严居正把心一横,硬着头皮道:“堂妹,我与秦兄还有老夫子在书房吟诗作对,探讨学问,你无端泼愚兄脏水作甚?”
“泼脏水?你说我泼你脏水?”严如玉只觉得要气炸了肺,厉声道:“好啊!那你做了什么诗,便当中吟出来!”
“哎,愚兄发奋苦读,可却被堂妹你如此误解……也好,为了证明愚兄的清白,我也只好再次献丑了。”严居正头皮发麻,他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按照秦百川的之前的百般告诫,深吸口气:“清明时节雨……”
“不是这首!”一首清明诗刚刚开头便被严如玉打断,小妞盯着严居正,冷哼道:“这首诗方才老夫子已经禀告过……哼,不知道你又是从哪里剽窃来的孤本,故意愚弄我父!”
“堂妹,愚兄跟随老夫子一心读书,好不容易做出一首诗,你这般污蔑我作甚?难不成非要愚兄一死以证清白?”严居正脸上的肥肉抖动,噗通一声跪在严老爷的跟前:“叔父,求您为居正做主!”
“行了,别在这里假惺惺。”严老爷对自己这个侄子也是了解甚深,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道:“那首清明诗是不是你做,叔父心里早有论断。不过,你也无须担心,所谓天下文章一大抄,你若认定是你的,便是你的。”
说着,严老爷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秦百川,笑道:“秦先生,你说是也不是?”
“严老爷,秦某人以信誉担保,那首诗的确是严公子所做。”这严老爷显然是看穿了其中的门道,可是没有揭穿的意思,秦百川顺着话茬给予了肯定。
“秦先生是聪明人。”严老爷对秦百川笑了笑,道:“居正,你也起来回话。”
“多谢叔父。”严居正擦了擦眼角,委屈的站了起来。
“老夫这一生立志从商,经数十年的惨淡经营,这才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