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差个水落石出。”
素娘闻言内心满满的都是感动。
庄周望着素娘手心里的血针孔,身上鸡皮疙瘩都死了来,“素娘,你这是怎么弄的?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毡子里藏满了针,还是最小号的那种,密密麻麻的,真是用心狠毒!”赵云愤愤说道。
“郎中来了。”
小文带着郎中走了进来。
“郎中来的正好,快过来帮我们看看
手。”赵云搀扶着素娘便走了过去。
“没事,没有伤到骨头,只是皮外伤,上点药,处理一下,别碰水,让它慢慢的好。”郎中从药箱里照出药瓶,将药瓶里的药粉撒在素娘的手心上。
素娘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郎中见着素娘吃痛的样子,从药箱里拿出纱布将手心包扎起来。
“虽然有点疼,不过为了这手不至于感染废了,小夫人还是忍着点。”
郎中包扎好,将纱布还有药瓶递给赵云,“这个就留下来,每天的早晚给她换一次。”
“好,多谢郎中。”赵云接过。
庄周从柜台机拿出三块银元走了出来交给郎中,“多谢了,有劳您来一趟。”
“没事。”郎中接下钱,再三叮嘱道:“最近少吃辛辣,尤其是注意不要碰水。”
“记住了先生。”赵云应着。
庄周将郎中送出了门。
苏言望着手中的毡子,眉头紧皱,忽然意识到孔宝,看向四周,却没有孔宝的身影。
“庄叔,你有看到孔宝吗?”
庄周看了看店铺里摇了摇头,“那小子没有跟着你吗?”
苏言皱眉,转身走进侧门,朝着染坊走去。染坊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孔宝的身影。
——
赌坊。
“大大大——”
“小小小——”
“……”
乌烟瘴气的赌坊里全都是男人此起彼伏的喊声,喊红了脖子急红了眼声音都沙哑了还是卖力地在喊着。
色子一开,有人高兴有人愤恨。
孔宝愤然将手中空空如也的钱袋扔在桌上,咒骂了一声,伸手就要将钱袋拿回去。
“哎,孔宝,这赌桌上的规矩,东西下了可就没有往回拿的道理!”男人一把按住孔宝的手,一用力,孔宝手中的钱袋掉在了桌子上。
那钱袋是墨绿色的上面还绣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