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阿喜质问,千叶惠子无奈地笑了笑,“二少奶奶,我只是一个被遗弃的旧人,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厉害行不行?我现在在景生君的心里只怕比鸿毛还要轻,哪里还有重量能让景生君为我变成这个模样。”
“你的意思是、”阿喜眉头一皱,快步走到千叶惠子的身边,“严素婉?!”
“不然呢?”千叶惠子反问一句,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这个严素婉还真是有本事,竟然将少爷弄成这个样子!”阿喜愤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千叶惠子望着一脸气愤的阿喜,勾唇笑了笑。
“你笑什么?!”阿喜望着不仅不气愤还在笑的千叶惠子瞬间来了火,“难道你现在真的对少爷一点感情也没有了吗?”
千叶惠子微怔,随而挑眉,笑了笑,“当然。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不是一个习惯死缠烂打的人,只要我要断那就必须断的利利落落,绝不再藕断丝连。”
阿喜眉梢微挑,朝着千叶惠子竖起大拇哥,“你这个女人还真是狠,够无情!”
千叶惠子微微一笑,“怎么,难不成走了一个严素婉你还想让我来跟你抢景生君?”
“当然不想!”阿喜语气果断,反应过来后看向千叶惠子,眉心蹙了蹙,“你刚刚说什么?严素婉走了?她永远都不回来了吗?”
千叶惠子端起茶杯点了点头,“看景生君这个样子,是回不来了。”
“太好了!”
阿喜兴奋,抑制不住的激动。
千叶惠子目光微沉,冷笑一声。
——
瑛娘是被浓浓的消毒水味道被刺.激醒的,一睁眼便就是通白的墙壁,还有滴滴答答的声音,那声音很近,好像就在她的身边,模糊的视线中好像有一个格外熟悉的人影,看不清是什么样,只是模模糊糊的看见一片的灰色。
瑛娘手腕动了动,却觉得浑身无力,小腹内空荡荡的,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似的。
瑛娘望着雪白的房顶,手慢慢地移动到小腹上,一滴泪悄然地从眼角滑落下来。
管安感觉到动静,猛地被惊醒,望着睁开了眼睛的瑛娘,管安激动又担心。
“瑛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瑛娘闻声睫毛微微颤动,挂着泪珠。
“管先生……”
瑛娘望着管安,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我觉得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