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数不多的习惯。
身穿褂袍的人都有这么一个习惯。
“苏先生好。”
苏言走进布庄,伙计看到了,恭敬地问着好,苏言也都一一点头表示应允。
或许是小雨下的人心烦,布庄里的声音也冷清了许多。
苏言拿着伞,掀开侧门的帘子走了进去。曲折的长廊,蜿蜒向前。
“这个这里勾脚不对,应该这样……”
女子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苏言脚步一顿,转身望去,从半开的窗户里正好可以看到素婉的身影,弯着腰,正细心地为绣娘讲解着。
苏言站在原地,手中握着一把油伞,伞面呈青色,描着翠竹,雨珠顺着伞纹慢慢滴落在地,染shi了一片。
千叶惠子走进来时,望着站在长廊里的苏言,顺着苏言目光望去,窗户里是素婉的身影。千叶惠子眉梢微挑,嘴角微弯,走了过去。
“义兄——”
苏言听到声音,目光微垂,转身望去。
“义兄,你还是来的这么早。”
千叶惠子走到苏言身边,朝着秀坊里望去,“嫂嫂也来了。”
“嫂嫂?”苏言望着千叶惠子激动的模样,眉心微蹙。
“是啊,”千叶惠子应着,朝着苏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义兄,我知道虽然我这么称呼素婉有些怪异。不过,我和景生君已经放下了,我就是真心祝福他们两个,希望他们能够好好的。而且,现在我认了叶老爷为义父,那么景生君也算是我的义兄,所以按照道理我应该称呼素婉为嫂嫂。”
苏言双眸微眯,眼前的女人说起话来没有丝毫的纰漏,解释从情理上来论,让人挑不出什么不是。
“义兄,可是我说的不对?”千叶惠子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问道。
苏言笑笑,摇了摇头,“没有,理应如此。”
千叶惠子见着苏言脸上的笑意,舒了长长的一口气,“义兄,你都不知道你刚刚将脸崩起来有多吓人。”
“是吗?很吓人吗?”苏言淡然笑笑,“可能我天生就这么一副表情,你不要放在心上。”
“义兄,这说的哪儿的。不过,义兄可以多笑笑,义兄笑起来很是好看呢。”千叶惠子歪着头,咧着嘴笑出一个弧度,“你看,就像这个样子。”
“我一个人男人,要好看没什么用。”苏言淡然说道,目光微抬,望着从绣房里走出去来的素婉,双唇微抿,“素婉。”
千叶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