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很,那伤势很容易复发的啊。
“老爷——老爷——”
千叶惠子站在门口,望着紧闭着的房门,眉头蹙起。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把她给拉进去?
还是说这个门就是替她开的……
千叶惠子目光微沉,带着丝丝不满转身离开。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景生君,你是不是也不在乎了严素婉了呢?
房间里。
阿喜被叶景生猛地一下子就飞拽了进来,阿喜有些惊魂未定,久久不能回过神。可是当真看到叶景生依靠在被推翻的椅子上边坐下来时,阿喜这才有种真实的感觉,她真的被叶景生带进了房间里。
至于为什么,她不想知道。叶景生就这么一个举动,便足以抚慰她内心所有的创伤。
最起码,他还是在乎她的,不然为何偏偏拽她进了房间呢。
叶景生坐在地上,伸手便从桌子下面掏出了一壶酒,打开了酒塞,便仰头喝了起来。
“少爷——”阿喜见着仰头喝酒丝毫不顾虑伤口的叶景生,不禁心急,快步走了过去蹲在了叶景生的身旁,“少爷,您不能喝酒,这对您的身体还有伤势都不好——”
阿喜说着,便要伸手去夺叶景生手中的酒壶。
叶景生意识到有人来夺自己的酒壶,下意识便将手抬高,阿喜一时落了空,够不到叶景生手中的酒壶。
“少爷,喝酒真的不好!”阿喜仗着自己能进入房间的独宠,故而语气也强硬了起来,嘴巴一嘟看向叶景生,“快将酒壶给……给我……”阿喜迎上了叶景生冰冷的目光,不由得气势也被削弱,弱弱地说道,“少爷…喝酒真的不好,您还是将酒壶给阿喜吧……”
叶景生冷冷地望着阿喜,手指一伸,指向了一旁的软榻。
阿喜顺着叶景生的手指望去,不禁有些不解,转头望着叶景生冰冷而又冷漠的神情时,阿喜忽然意识到,这是要她过去的意思。
阿喜悻悻起身,顺着叶景生的手指走到了那软榻旁,慢慢地摸着软榻试探性地坐了下来。
叶景生见此,放下了手,仰头继续喝着酒壶里的酒。酒很辣,却唯独不醉人。
阿喜望着坐在地上自顾自喝酒的叶景生,情绪瞬间低落了下去。
阿喜啊阿喜,你究竟还在期待着什么?曾几何时,你在人家的面前有了说话的权利了?!
阿喜嘴角扯了扯,颇有些自嘲。
她刚刚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