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快步离开床边,与床保持着距离,望着远处躺在床上的人儿,苏言心中始终都有那么一道他不能去触碰的防线。
“到底怎么回事?这素
婉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昏迷?!你们倒是说话啊?急死个人了——”
“张先生你先别急,我们一同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别急别急——”
“……”
房间外熟悉的声音传来,苏言一怔,赶忙将手中的汗巾塞进了衣袖之中。
苏言朝着放门口走去,正好迎面对上了走进来的张天士和叶乾钟他们。
苏言微愣颔首,恭敬唤道“义父,张叔…”
“素婉呢?素婉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会晕倒了……”张天士着急,快步越过苏言便跑了进去,只见着素婉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十分难看。
张天士心里担忧,快步走到床边,三指搭上素婉的手腕,神情紧张而又严肃。
叶乾钟望着躺在床上的素婉,眉头一皱,看向苏言,“仁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苏言颔首,“仁甫到时,少奶奶气色便不好,没说两句话便晕了过去。”
叶乾钟闻言,目光微沉,“不过就是跪了一夜,竟虚弱成这个样子,真是矫情!”
叶乾钟低声冷言,传进苏言耳中,苏言握紧手掌,努力控制住内心要爆发的情绪。
张天士收回手,虽然心中对素婉的病状有了了解,知道没有伤了元气,只需静心调养一番便会好转。但是,看到素婉那苍白病态的面容时,张天士的心里还是隐隐地泛疼。张天士帮素婉将被子盖好,随而起身看向叶乾钟,言语不悦,“叶老爷,素婉如今身体虚弱,再加上底子本就不好,这么一跪伤了元气心神,需要好好静养才行!”
张天士语气已然不悦,叶乾钟自然也听得出来。
“张先生说的是,这件事情都是我做的不好。纵使素婉犯了错也不该罚的这么重,如今身体虚弱成这个样子,我这个做爹的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叶乾钟眉眼低垂,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拱手作揖,“叶某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张先生在寒舍多住几日,这样也方便调理素婉的身子,也能让叶某安心一点。不知张先生意下如何?”
苏言闻言,目光微沉。叶乾钟心里打着的小算盘,他又怎会不知。
张天士见着叶乾钟如此谦恭模样,眉梢微微一挑,余光落到了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素婉身上,思虑片刻终究应下,“这样也好,素婉和景生如今这幅模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