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恭敬地说道“叶伯父,您们聊,我去备一些茶点。”
“嗯,去吧。”
叶乾钟没有抬头,只是顺势点了点头。千叶惠子见此,余
光看了一眼一旁的苏言,随而慢慢地退了下去。
直到余光里彻底没有那女子的身影,苏言才冷冷地收回目光。早就听闻这个惠子小姐和景生聊开之后,便一直照顾着义父,深受义父的喜爱。如今一看,倒还真是。
“你说,我对他是不是…太狠了些…”叶乾钟皱着眉头,懊恼不已,“如果我对他再宽松一些,再顺着他一点,他也不至于动了那么大的气性,如今还……”叶乾钟话语哽咽,左手捂住脸说不下去。
“张先生说,景生的伤势已经得到了控制,再加上他配的药方调养,并无大碍,义父莫要过度担心,以免伤了自己的身子。”苏言颔首宽慰说道。
“归根到底终究是我的不好,明明知道他脾气倔,却还偏偏跟他僵着…”叶乾钟手一抹,将眼角处的泪水给抹掉。
“张先生跟你说了,你去看过景生了?”叶乾钟看向面前的少年,沉着,冷静,稳重,永远都是他的表现。
苏言眉目低垂,没有回答,“义父,听说您罚少奶奶跪了祠堂,不知是因何事?”
叶乾钟闻言,冷哼一声,“你不提倒好,你一提我这才想起来,景生能变成如今这幅样子,跟她脱不了关系!”叶乾钟愤愤,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要不是她善妒将那个阿喜推下台阶,我能罚她跪祠堂吗?要不是我罚她,景生也不会跑来跟我求情,还变成了这幅样子,到现在都还昏迷着没有醒过来。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叶乾钟越想就越觉得生气,“你说这个严素婉是不是跟我们叶家犯冲,自从她嫁进我们叶家之后,这祸事就没有断过,景生身上的伤也没有断过!我现在越想越不对劲,想当初真的应该找一个算命先生来算一算这个严素婉的八字是不是跟我们叶家犯冲!”
苏言眉心蹙起,“义父,那都是封建迷信,现如今世道变了,不听信算命的那一套了。”
“你懂什么?!”叶乾钟呵斥,“那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怎么就骗人了?!怎么就成了封建迷信了?!景生出去留学几年被那些什么新文化给茶毒了也就罢了,怎么现如今连你都说这等混账大不敬的话!”叶乾钟气急,握紧手中的怀中怒捶在地。
“你去!你给我去!”叶乾钟抬起拐杖推着苏言,“你去给我请城南的周神仙,让他过来给我们家看看风水,再给那个严素婉看看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