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
“既然叶老爷这样说了,那我就多回嘴。”张天士笑了笑,“我听闻叶老爷早就将布庄交给了少爷去打理。现如今叶少爷伤势恢复的也差不多,我觉得这次正好是一个历练的机会,为何叶老爷不放手让叶少爷去磨砺一番呢?”
叶乾钟恍然大悟,随而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张先生说的是,你看我都给急糊涂了。是该让景生好好的磨砺一番了,我也确实是老了,身体都不中用了。”叶乾钟笑笑,便抬头喊人,“来人。将少爷叫来!”
只见着一伙计快速地跑了进来,恭敬弯身说道:“回老爷,少爷一大早便带着少奶奶出门了,说是给严老爷子扫墓。”
叶乾钟闻言,眉头微蹙,挥了挥手示意让伙计下去,“这两孩子是有孝心的。按理说我也应该去看看严老弟…”叶乾钟叹息一声,这件事上毕竟是他们叶家理亏。
“叶老爷不必愧疚,等您的身子骨恢复好了再去看望严老爷也不迟。严老爷不会怪您的。”张天士看出了叶乾钟的惆怅,不禁安抚道。
“希望严老弟在天之灵真的不会怪罪与我…”叶乾钟微微颔首,神情有一丝的黯然。他这个亲家做的不合格啊!
“可是景生不在,布庄的事…”叶乾钟眉头紧皱,对着门口的伙计喊道:“去看看仁甫在不在,在的话请过来一趟!”
“是,老爷。”门口的伙计听了,赶紧应着跑了出去。
张天士见着叶乾钟去找苏言,眉头微不察觉地皱了一下。苏言啊苏言,看来他是永远也摆脱不了叶家的这些琐事了。
张天士将苏言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他隐忍,事事为人不为己。就算叶乾钟对他再猜疑,他也还是一直敬重着他。叶家有事,他也绝不会袖手旁观。这样的孩子,让他心疼。
苏言快步赶了过来,见着叶乾钟和张天士,恭敬地颔首喊道:“义父,张叔。”
张天士对着苏言微微点了点头,随而坐在了石凳上。叶乾钟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明了跟苏言说一遍之后,便将桌面上的布料递给了,“仁甫,义父老眼昏花,你看看这是不是从叶家布庄出去的布料。”
苏言接过,摸了摸布料的材质,又闻了闻布料上发出的香味,眉头一皱,“材质可能会相同,但是布料上的味道却不可能相同。叶家用花为染料,所以制作的布料都带有淡淡的花香闻,闻起来十分的清香淡雅。而这块布料…”苏言又闻了闻,眉头不由得紧皱,“这确实是布庄里的布料。”
叶乾钟闻言,心猛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