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开的几服药老爷喝了也不咳嗽了,也不喘了,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真是华佗在世,这不我这正准备去感谢一下张郎中呢。”
“如此便好。”苏言心放了下来,“义父休息了吗?”
“没有呢。仁甫你进去看看吧,老爷刚刚还念叨你呢。”庄周拍了拍苏言的肩膀。
“好,那庄叔您先忙,我进去看看。”苏言微微颔首,便转身走到了房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
房间里,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力了许多。
苏言抬手推门,走了进去。庄叔见着走进去的苏言,微微笑了笑,便转身离开。
“谁啊?是仁甫吗?”
半坐在床上,依靠在床栏杆上的叶乾钟听到屏风外的脚步声,不由得抬眼望去。
只见着从屏风那边绕过来一个身穿锦色长袍的男子。
“义父,是我。”苏言恭敬地称呼道。
“来,”叶乾钟见着是苏言,便朝着他挥了挥手。
苏言见此,快步走了过去。叶乾钟指了指床边凳子,“坐,我们爷俩好久没有聊聊天了。”
苏言闻言坐下,双眸微微低垂着,“是仁甫不孝,未能侍奉在您的前后。”
“话不是这么说,”叶乾钟摆了摆手,望着面前成熟稳重的少年,心里面多少还是有一份慰藉的,“你现在能与亲生父母相聚,认祖归宗找到自己的根脉,义父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你。”叶乾钟握住苏言的手拍了拍,“只是,从小便看着你们兄弟二人一起长起来,突然之间大了大了还少了一个,这心里面啊,一下子就觉得空落落的,像是少了什么似的。”
苏言颔首,“仁甫一直都在,只要义父需要仁甫,仁甫随时都会出现陪伴在义父左右。”
叶乾钟闻言,心里多少有点欣慰,“仁甫,你是一个好孩子。叶家这些年也多亏有你支撑着,不然靠景生那个不成器的东西还指不定落败到什么地步了。”
“义父也不能这么说。我这次回来,发现景生变了很多,成长了许多,懂得了责任,知道了担当。叶家布庄在他的经营下,我相信会越来越好。”苏言这番话是发自肺腑,这次回来他唯一觉得有变化的就是景生。那个毛毛躁躁的小子已经慢慢地蜕变成了一个行事稳重的男人了。
叶乾钟听到苏言的话,心里面自是高兴,“景生这些变化我是看在眼里,高兴在心里。唉,”叶乾钟叹息一声,脑海里回想着,“想来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