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看着原是刚刚买黄酒的姑娘,不由得语气好了一些,“姑娘,既然他是你们家的少爷,那我可得好好的跟你说说。我这儿一地的青瓷怎么算,还有这桌子,酒,都怎么算。”
阿喜望着身后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叶景生,不禁心急,“掌柜的,你、你该算的算,我们叶家赔的起。”
“叶家?”掌柜的微愣一下,“可是那布庄的叶家?”
“正是,正是。”阿喜一喜,觉得有希望,“正是那布庄的叶家。”
掌柜的一哼,“就算你是那布庄叶家的人,欠账还钱天经地义,今儿,你要是不把这些给赔清。你们就别想走!”
“别!”阿喜一惊,连忙拽住掌柜的衣角,“您不放我们走,我们怎么回家给您取钱呢。”阿喜看向身后的叶景生,叶景生腰间的悬挂着一块玉佩入了她的眼,“这样吧,我把这块玉佩抵在您这儿。等我们回家取了钱来换如何?”阿喜一把拽下叶景生腰间的玉佩,递给掌柜的。
掌柜的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倒也是个好物件,“行!这块玉佩我先守着。三日!三日你不来还钱,这块玉佩便跟你们没什么关系了。”
“哎。谢谢掌柜的。”阿喜连忙道谢着。
“走吧。”掌柜的微微侧身,让出一条路。
阿喜见此,赶紧起身将醉倒在地的叶景生扶了起来,“少爷,我们走回家。”
叶景生一米八的大高个压着阿喜瘦小的身躯,阿喜明显力气不够,两个人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出来时,天已经黑了,路上的人也渐渐地稀少。
“少爷,少爷。”阿喜跌跌撞撞扶着叶景生走在街上。叶景生醉醉晃晃嘴里一直不停地说着些什么。
“少爷,您说什么?”阿喜凑近一些,却只是依稀听清什么‘背叛’、‘离开’之类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