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生接着说道,“绸缎的衣裳固然穿起来舒服,可是价钱太高,只适合富商们。虽然纺织的衣裳穿起来不如绸缎的舒服,可却也不是太过难受,而且价钱平易近人,更让大众所接受。望这邈邈国土,富人有多少,穷人又有多少。乱世之中,钱本就金贵却也泛滥的不值钱。所以,推行大众所需,才是重振布庄的唯一途径。”
“好!”庄周鼓掌,从心底里看好叶景生,“少爷能将形势看的如此清楚,实为难得。接下来,怎么做,少爷尽管吩咐,我老庄定当竭尽全力。”
叶景生颔首,“庄叔过奖了。现在才有了基础,接下来会越来越困难。家中的工人还有多少?”
庄周想了想,“伙计还有六个,织娘还有三个。”
叶景生皱眉,“这人少了点。这样,庄叔,你明日招点织娘过来。咱们总得让这儿机器开了工不是。”
“哎。”庄周应道,“明日我便多招些人过来。”
“还有,将布庄重新规整规整。准备重新开张。”叶景生铿锵说道。
“哎,听您的。”庄周欢喜应道。
布庄有希望了。
——
素婉醒来时,只觉得头疼难耐,眉头不禁皱到了一起去。睁开眼,却见红色的蚊帐,和熟悉的摆设。
“我是怎么回来的?”
素婉躺坐在床上,望着熟悉的房间,隐隐觉得头疼。可怎么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昨夜喝了许多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