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长大,一起学习。可是脾性却完全不同,仁甫你稳重成熟,能挑大梁。景生、唉。”叶乾钟叹息一声,带着重重的疲惫,“若景生有你一半的成熟稳重,当年也不会送他出去留学锻炼。现在倒好,回来整天一副洋人的装扮,满脑子的乱七八糟的想法。”
叶仁甫站在一旁,微低着头,心中已是了然。这不是甜蜜的回忆,而是带着刀剑的回忆杀。“义父放心,少爷天资聪慧,学什么都会的很快。明日,仁甫便带少爷去各个分店了解业务行情。”
叶乾钟望向身旁不卑不恭的少年,似在沉思。很快便站起身,右掌重重地拍在叶仁甫的肩膀上。“仁甫,你可知为父为什么一定要景生娶严家女儿。”
叶仁甫眼皮未抬一下,平淡说道:“仁甫听闻严家过世的夫人刺绣了得,被称为‘苏州第一绣娘’。但红颜薄命,严家夫人早在六年前便因病逝去。而严家夫人的一手刺绣绝活也都传给了当时年仅十岁的女儿,便是严家女儿素婉。”
“叶家的绸缎与严家的刺绣相结合,实乃锦上添花。叶家的独子与严家的独女相婚配,也属佳偶天成。”
叶乾钟听着少年有条不紊的话语,手掌在叶仁甫的肩上微顿一下,继而重重地拍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