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昊家境贫寒,自从父母先后离世,他与年幼的弟弟妹妹便过的极为艰难,如今更是已经到了无米下锅的窘迫之境。
这次舔着脸回主家跪求施舍,谭文昊也是下了极大决心,最后凭借策论方才得到一次举荐机会。
可惜,他写的策论虽然得到肯定,但今天的表现却是给谭家蒙羞,那位谭家代表更是当众斥责他不知羞耻。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这么没了,谭文昊对主家心灰意冷,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远在通州永安的陈子谦居然会看上他,并且还愿意委他以重任。
这种感觉就像久旱逢甘霖,瞬间就把他心中积累的重压彻底释放出来。
这便是知遇之恩啊!
谭文昊很感激陈子谦,一路上多次表示感谢,甚至愿意以命相报。
陈子谦当然也没那么矫情,轻描淡写就把整件事翻篇过去。
谭文昊智力高但政治却只有85点,这说明谭文昊接下来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之所以把这家伙放在郡丞的位置上,主要也是想激发一下潜力。
毕竟是个优秀的苗子,慢慢培养难免会有所懈怠,倒不如直接丢到岗位上去打磨。
实践出真知,相信以谭文昊的智力,未来肯定不会让人失望。
说实话,陈子谦现在倒是并不关心这些,他更关心的反而是修元植那伙人的刺杀意图。
王子博早在一个多月前就被点名去定丰青阳就任,可却迟迟没有成行,现如今青阳义军来搞刺杀行动,不仅不是针对王子博的,而且王子博的至交好友楚太元,居然害暗中推波助澜反将经义太守射伤。
这里面的水太深,绝对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无形中好像有种暴风雨将至的感觉,宁州境内八成是要变天啊!
“文昊,今日这场刺杀行动,你怎么看?”陈子谦走在路上,大队人马都在三里亭外等候,徒步赶过去还要花点时间。
谭文昊情绪已经缓和下来,听陈子谦问起此事,有点尴尬的摇了摇头道:“事发突然,我现在也屡不清头绪,不过当时各大士族皆有代表在场,要弄清楚具体刺杀目标恐怕没那么容易。”
“你说的也对。”陈子谦点了点头,路上闲着也是闲着,随口又问:“宁州士族多,问题也多,你是本地人,最近可有听说什么特别传闻?”
谭文昊想了想道:“前几日在主家那里倒是偶然听闻了一些事情,好像刺史拿下宜州之后,有意要整顿各大士族,现如今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