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都已经备妥,就等他来开席了。
陈子谦也没多废话,最近一个多月在外风餐露宿,饭都没好好吃过一顿,回到永安自然是要好好犒劳犒劳肠胃。
三人同席而坐,没有外人的情况下,骆慧心倒也没那么多顾虑,这待遇可是连正妻邱沐婉都享受不到。
席间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拉扯,陈子谦还是一如既往的嘴上没把门,不时吐槽抱怨几句,一点人主形象都没有。
骆太白就没那么随意了,哪怕只是顿简单家宴,他也不敢逾越了身份,失了礼数,连吃菜都是吃一筷子就不在继续。
陈子谦见骆太白这么无趣,捡起一块猪肘子放到骆太白盘子道:“多吃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里又没外人,你矜持个屁啊!”
“主公放着庆功宴不去,非拉我到府上来,不会就是吃吃喝喝这么简单吧?”骆太白一脸苦涩说道。
陈子谦从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任何反常之举,背后肯定都是有深意的。
只是他想不明白,这深意到底是个啥?
“我就是懒得应酬而已,拉你过来就是想让你也自在一点,你可倒好,在我这也这般端着,累不累?”陈子谦毫无形象的啃着猪肘子,骨头随便往桌上一扔,端起酒碗便狠狠灌了一口:“啊!真特么痛快!”
“主是主,臣是臣,兄长也是担心外人说三道四。”骆慧心起身给陈子谦倒酒,一句话就说出骆太白的顾虑。
陈子谦自然也是知道这些,封建社会那些传统观念早已根深蒂固,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轻易改变?
说到底骆太白还是少了点洒脱,这才会如此束手束脚。
不过这次专门把骆太白叫来,确实也是有事要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