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和曾元起比?好,今日我就让你们好好看看,老子和那曾元起的区别!”
“主公,主公三思啊!”甘友持和方长平都快哭了,这位爷果然是头倔牛,一旦决定的事情,真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陈子谦也不管他们,拔出佩剑指向令旗官吼道:“给老子抛!”
“喏!”令旗官可没甘友持和方长平想的那么多,接到命令便打旗语指挥,不多时阵前便再次响起砰砰砰牛皮筋抽打之声。
一罐罐燃烧的猛火油不断抛进城中,不多时城内便火势冲天,彻底大乱。
熊熊烈焰把虚空都烧的扭曲晃动起来,满天乌黑烟尘冲天而起,把整座郡城都笼罩了进去。
城防已经被全面攻破,城上大火弥漫,士卒根本无从立足,只能全面撤离。
乱了方寸的张广之再也坐不住了,集合所有兵马便出城决战。
然而,上万骑兵刚出城门就落入陷阱,陈子谦部署好的弓弩手杀阵可不是摆设,满天箭矢如雨点倾撒而下,那气势汹汹狂奔而出的上万骑兵,BGM还没响就歇菜了。
看着城门外一片乱象,陈子谦也没打算浪费时间,下令让方长平为先锋,一举将平永骑兵吃掉,同时命令所有军司马率部冲锋,一举掩杀入城。
整个平永城内外喊杀声不断,箭矢乱飞,凛冽刀芒闪烁,血与火交织,遍地血泊尸骸。
陈子谦作为人主自然不用下场厮杀,在城外找了处阴凉地,默默关注着事态发展。
城楼已破,张广之赖以自傲的骑兵也被尽数打残,剩余步卒九成皆为乐景辉旧部,城破之后便丧失了反抗念头,纷纷弃械投降。
毫无悬念的一战,这降维打击真不是盖的,从出手到战斗结束,张广之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中途难得清明一阵,指望骑兵出城挽回一局,结果刚出城门就被打断了腿,他又懵了,最后只能在一众亲信的掩护下向冠县方向逃去。
但陈子谦既然决定来为乐景辉报仇,又岂能让他跑了?
方长平不用陈子谦命令便单枪匹马追出东门:“驾!”
胯下汗血宝马四蹄强健有力,其飞奔速度快若疾风,背上鬓毛飞扬。
方长平更是威武,一手拽着缰绳,一手提着银枪,身后血色斗篷猎猎作响,没多久便追上前方二十几骑快马。
“太守大人先走!”张广之手下三名亲信勒紧缰绳,调头便拔出环首刀迎战。
方长平连停都没停,冲过去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