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他想到了自己这一次来的目的。
不过，当看着镜子前，正一丝不苟地勾画着妆容的老师，他又有些犹豫了。
戏曲舞台，戏曲世界，一笔一妆，一衣一带，一声一腔，一行一坐，都是一丝不苟，容不得半点含糊。
这不光是在表演上，更是对于戏曲这一门的态度。
从学戏的戴谦，对于这个观念是非常深的。
“还有什么事吗？”
唐秀兰隔着镜子，看到戴谦的样子，随即道。
“没……没了……”
戴谦犹豫了一下。
他自然也知道，如果自己把自己那些胡思乱想的想法出来，老师肯定是不会同意，甚至是非常生气的。
自己有何必徒惹她生气。
“有什么事，直接和我。”
唐秀兰瞪着他，“怎么感觉参加了‘歌夜’，你变得越来越婆婆妈妈的了？”
戴谦看着自己老师，咬了咬牙，心里暗道，豁出去了，随即道：“老师，其实这几，我一直在想一些关于戏曲创新的想法。”
到这，他停了下来，看老师的表情。
唐秀兰微微顿了顿，眨了眨已经涂上了胭脂的双眼，道：“什么想法？”
戴谦道：“老师，其实是我自己的一些胡思乱想……就是，看有没有可能，把戏曲和流行乐进行一些结合……”
“结合？”
唐秀兰道。
戴谦继续道：“其实实际上，艺术是互通的，流行乐和戏曲上面，未尝不能够有一些互相融合，互相借鉴的地方。实际上，包括宗教艺术，文学艺术，我们的古文，包括绘画中用到的一些手法，都被人尝试过用到歌曲之中，收获了很好的效果。”
唐秀兰并没有话，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
戴谦忙又道：“唐老师，最近，林宝老师的那首《Themass》你应该也听过。它里面，就是把古典乐，现代乐器，甚至是宗教音乐进行了完美的融合。在西方，古典音乐传承，就如同我们的戏曲一样。既然《Themass》能够获得那些西方乐评饶认可，那么我们进行一些创新的尝试，是不是……也有可能……”
到这，唐秀兰手中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转身，扶着椅背，看向戴谦。
看了一会，就在戴谦心里感觉到阵阵发毛的时候，她忽然道：“具体的表现形式是什么？如果就像是你之前唱得那什么《丢手绢》，我想，唱到‘歌手之夜’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