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呢。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
陶相知指了指后面讲台上放着的书本:“那本国家教委指定的课本和讲义上,是这么说的。所以,这个锅,我不背。”
其他同学不禁都笑了起来。
陶相知也是笑着继续说道:“首先,我们说,任何历史,任何发源史,都是不可定义,不可定性的历史。这其中不可知的因素太多,有的是因为人为因素,比如说当时的权贵势力,对于什么该留下来,什么不该留下来,他们有自己的一票否决权。历史,是当权者的历史,这句话,一定程度上是对的。所以,我们后来人看历史,看到的,就只是他们愿意给我们看到的历史。
另外,还有非人为因素,考古工作的限制,或者一些已经被破坏的古遗迹,都导致我们后来人,不能完整地看到真正的历史。甚至,现代社会的人类认知和伦理观念,也会造成其中的差异。所以,历史,是一个发展的历史,历史知识,是一个不断发现,不断更新的知识或者学科。”
听老陶讲这么两段,其他人都点点头。
记得之前有一次,宝儿老板再回答某一个人提出的音乐发源的问题的时候,也是同样的观点。
“这里,我们不探讨,我们后人要这么看待历史,怎么从历史里面获得营养,这些对于学术探究来说,没营养的东西。就单说学科建设上,”
陶相知继续说道,“人类文明史,太庞大了,不说还没有发现的,就算是已经发现的历史,细分科目类下来,音乐史,古典音乐史,西方古典音乐史,中世纪音乐史,即便是一个特定年代的音乐发展,都足够一个音乐历史生,大半辈子研究。
而对于大学大部分的音乐史,音乐课程,肯定不能全部都包含进去,甚至在发源起点这样的问题上,都不可能全部涉及。特别是,我们这节古典音乐综述。甚至,我到目前给你们讲的,都还只是综述里面的发源问题。
从课程设计者,或者教材编写者的角度,音乐史,他既需要尽可能地囊括进去所有的点,有也需要能够在每一个点上,给你们提供尽可能多的实例印证,或者是历史事件。他们也不容易啊!”
其他学生都不禁露出笑容。
“所以呢,其中的删繁就简,就必不可少了。这是教育的需要,但其实,也是现代大学历史学,甚至大多数文化学里面的一个弊端。”
陶相知继续说道,“理工科,你可以一个定理,一个理论地慢慢消化,而且,这些定理都是确定的。这个定理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