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闪,清浅说道:“都下去吧!本王守着便是了。”
“王爷,奴婢奉皇上之命伺候凌姑娘。凌姑娘如今昏迷不醒,奴婢自然不敢离开半步。”舒姑姑自然不能离开这里半步,皇上派她来可不仅仅是为了伺候。
“这邀月宫里里外外全是皇上调派的近身侍卫,刺客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舒姑姑这是在担心什么?莫不是担心本王打地洞钻了出去又或者长了翅膀飞了出去?”玉战从未如此严厉的说过话,舒姑姑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自然是懂得察言观色,听他如此说,顿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王爷息怒。”
“出去。”玉战原本如清泉般的声音,此刻骤然变得冷冽。
舒姑姑权衡之下,还是退了出去,留了可信之人守在门外,便去回报元帝了。
玉战眼眸一沉,手一挥,释放内力形成了一个结界,走过去在床边落座,说道。
“你可以醒了,房中的声音外面是听不见的。”
他的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凌落猛的一下睁开眼睛。眼里划过一抹冷笑,一个翻滚,手中的银针已经抵在玉战的脖子上,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王爷,我要太子的命!”
“杀他不如废了他,太子喜权势,若他被废,那是生不如死。”玉战并不退缩,只是看着她的眼睛,清浅的说道。
若之前他还念手足之情的话,这一次他就彻底的断了仅存一点的亲情。元帝的做法是彻底的寒了他的心,也是彻底的让他明白夺权才能活命,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才能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
“你不再忍让?”凌落眼眸划过一丝狠绝,清冷的说道。他的回答让她惊讶,却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太子抓她,她故意激怒太子,换来了这一身伤,目的便是以此来试探玉战,也是逼迫玉战谋天下。只是,容知夜却在她的意料之外。
“是太子容不下我了,我自然是不能随了他的愿。”
“容知夜为何会为我奔波?”逍遥王她也是听过他的传闻,却从未见过,庄嬷嬷也未曾给过她逍遥王的画像,就连他的名字她也不知。他和她没有任何的瓜葛,为何他会舍弃这么大的功劳来帮助她?
她没有按容知夜所说的回答元帝,而是装晕死来避开元帝的追问。在大夏乃至整个天下,容知夜如天神一般的存在,她不得不防。
“容知夜欠荣王一个人情,是我让人通知了荣王,容知夜才进宫为你辩护。”玉战也不隐瞒,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