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昨儿夜里就候在殿外,是太后娘娘不得空召见臣女。”凌落虽然双脚几乎没有知觉,还是跪的笔直。
“凌落,不要以为凌家拉拢几个大臣就可以不把皇家放在眼里。”凌落傲气狂妄一下子惹怒了太后,想起昨儿灰溜溜退回来御林军,她就来气。
凌翰然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昨儿之事也让她明白,凌翰然在朝中的权势已经威胁到了皇室。凌翰然不得不防,不得不除,即便除不掉,也该敲打敲打了,而凌落,便是敲打凌翰然的锤子。
“臣女不过一介妇孺,不懂朝中之事,若太后是为了这事,传召父亲前来便是。”凌落眼眸流转,声音清冷,这太后还是畏惧凌翰然的权势,今儿也就是为难她罢了,断然是不会取了她的性命。
只要能保全性命,受尽折磨都不是事,只是,这罪她不白受。她睚眦必报,日后还给太后。
“果然是伶牙俐齿的丫头,你这般藐视皇权,藐视哀家,打杀了也不为过。来人,掌嘴。”
“臣女不过实话实说,何来藐视?”
“涧溪,掌嘴。”
涧溪应了一声,来到凌落跟前,抬手便给了凌落一个巴掌,凌落一脸清冷,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
“太后面前,岂能容你一个小小的大臣之女放肆。”涧溪话落又一巴掌落下。
“凌落,凌首辅教女无妨,太后赏赐两巴掌代为教育也是天大的恩赐了,还不谢恩。”武公公吊着嗓子说道,随后又弯腰对着太后说道:“太后,消消气。”
“也罢!”太后自然知道武公公话里的意思,也就摆了摆手,让涧溪停了手。
“凌落,昨日你当街毒打恭亲王府的小世子可知罪?”太后眉眼一立,沉声道。
“敢问太后,臣女何罪之有?”凌落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清冷的说道。
“哀家问你,你可是掀了小世子的马车,还将人给打了。”
“是!”
“来人,将人押下,打入天牢听后发落。”太后给了凌翰然薄面,不会要了凌落的命,只是,这人进入天牢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不知是哪个小人向太后敬献谗言,让太后只知臣女打了小世子,却不知成臣女为何而打。”凌落被两个太监左右押解,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慌乱,只是淡漠的说道。
“死到临头了,还信口雌黄,企图狡辩。进了天牢,哀家看你还嘴硬否?压下去。”凌落的淡然自若惹怒了太后,触及了她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