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就算二弟如今变成如此,那曾经也是赫赫有名的战王,怎么敢不知死活的来惹你,确实是死不足惜。”他的话刚刚落下,手中的白子顿时化为灰烬。而他还是那般笑意盈盈,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凌落却从他刚刚的气息中察觉到一丝杀意,这太子今日来首辅府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二弟脸色怎的如此苍白?莫不是生病了?本宫最近学了黄岐之术,正好替你仔细瞧瞧。”说完,也不待玉战答话,直接搭上了他的脉搏。
玉战也不动,只是淡淡的看着太子,握着凌落的手紧了紧,直到看见太子眼帘低垂时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如何?”玉战见他收回手,清浅的说道。
“倒是本宫多虑了,二弟身体无恙。”太子捋了捋袖摆,笑着说道。
玉战内力尚在,今日之事便成不了了。随后,寻了个借口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