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绵儿一个不慎,便是被那女子掐住了脖子,扭打在地,一时竟是呼吸急促,喘不过来气。
许云卿着急不已,身侧的白玉烟却是唤来了不少毒蛇,逼得他不得不集中精力砍杀这些红着眼、吐着舌头的毒蛇。
何绵儿只觉自己脖子似乎是要被掐断了,脸也涨得通红,当下是挣扎着将手中的匕首拿过来,在那傀儡掐住自己的手腕处,用力一割。
那断手便是留在了她的脖颈处,随即是断落下来。
诡异的是,那被切断的手臂,是连一滴鲜血都没有流出来。
那傀儡没有手,自是使不上力气,正茫然之际,何绵儿使出浑身的力气,伸出脚来,是一脚将她踢落下了悬崖。
若是眼前的人就是她,那么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自己,有资格杀死自己。
伴随着那女子的落地,白玉烟哀嚎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出来,其声凄厉,似哀鸣的小兽一般,好似那摔落在地,粉身碎骨的人是她自己一般。
毕竟,傀儡与主人心神相连,这具傀儡的炼制更是耗费了白玉烟绝大多数的心神,本是用来对付许云卿的秘密武器。
白玉烟当下是跌跌撞撞地往那悬崖边走去。
许云卿方欲脱身,只听得白玉烟口中发出诡异的声响,那毒蛇闻之,是精神大振,不管不顾地开始攻击他,逼得许云卿不得不集中全部的精力。
“是你,白玉烟。”
白玉烟只听得眼前的女子突然是开口道,她痛苦地抬头,便是见到眼前的女子眼神之中不复之前的那般懵懂天真。
当下是明白过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宛然一笑道:“何绵儿,你可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方才那具傀儡摔落在地,何绵儿便是恢复了记忆,过往的一切,在漠北时候也好,认为自己是索额娜也罢。
之前经历的一切,均是历历在目,在何绵儿眼前一一闪过。
“饮汝血,啖汝肉,不死不休。”何绵儿朗声道。这句话是昔日白玉烟逃走之际,在狱中的墙上用鲜血所写。
白玉烟嘻嘻一笑,道:“亏你还记得。”她眼下是心神受了重创,但对付一个何绵儿,她自认有的是办法。
“这番话,同样是送给你。”何绵儿只冷冷道,她曾发过毒誓,一定要为陈夫子报仇雪恨。
“哼,就凭你?”
白玉烟不屑一顾道:
“说来,你真是令人讨厌,那日,明明是有机会夺取皇位,司徒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