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话语间,竟是一副久等的样子。
许云卿随即是一愣,站直了身子,对着屋内人道了声:“庄一周,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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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绵儿睁开眼来,已然不知是何时,只见外头竟是天色微明,却原来,自己竟是睡了整整一晚上。
身侧的许云卿却是不知去向,她跌跌撞撞地出了门,待到看清那门口的猎户尸体后,吓得是跳了起来。
心是怦怦直跳,知晓许云卿定是出了什么事。
抬头望去,晨光熹微,想起许云卿之前道,他师父住在山顶,当下是壮着胆子,拿起那猎户手中的刀来,是直奔山顶而去。
她本就体质赢弱,身子骨受不得这些颠簸,走不了几步,便觉头昏昏欲睡,当下是狠狠地扇了自己两巴掌,免得自己睡死过去。
不过是几步的路程,何绵儿却是走了许久许久。
眼下在山顶的许云卿,却是在苦苦支撑。昨晚他一入院门,便是落入了庄一周早就布置好的圈套之中。
庄一周早年追随木桑老人,精通奇门遁甲,是不用一兵一卒,就将许云卿给困在了此地。
多亏许云卿武艺高强,耐力非比常人,才能撑得了一晚。
他心知庄一周这套术法只能撑到天亮时分,当下是气定神闲,静待天亮的到来。
“师弟呀,师弟,我说你什么好,你在漠北军营三年,为兄竟是从未发现你,真是罪过罪过。”
那庄一周眼看着计划将要失败,当下是使起了激将法。
许云卿只淡淡道:“胡尔勒的头颅,割下时还是温热的。”此话一出,便听得屋内桌椅倒地的声音,显然是那庄一周给怒了。
毕竟,胡尔勒一死,漠北鞑子是元气大伤,几十年再无进攻大萧的可能。
不过庄一周显然不是个善茬,随即是笑道:“师弟真是厉害,看来这阵法是困不住你了,是我失策了。”
说罢,当真是撤去了阵法,好似是真的佩服了许云卿一般。
许云卿半信半疑地踏了出来,果真是安然无恙。他狐疑地看着庄一周,不知此人是要打的什么主意。
便是见那庄一周满脸笑容地从屋内走了出来,许云卿当下是冷声问道:“师父现在何处?”
那庄一周只摇摇头道:“不急嘛,师弟,你看看那是谁?”
许云卿转过头去,便见伴着一阵清脆的银铃声,屋内一人慢步走了出来,定眼一看,竟是何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