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绵儿不知为何,心下浮现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她似乎有种曾与这白扶疏早就熟识的感觉,“我是不是,曾见过你?”此话一出,何绵儿便觉是有几分脸热。
当着人家晕过去的母亲的面,问此话,是有几分不妥当。
那白扶疏似乎是理解错了,只道:“昔日公堂之上,有幸见过殿下一面。”
说罢,是看向自己的母亲,不再看向何绵儿。
何绵儿自是不方便再问,便听得那白扶疏背对着何绵儿道:“殿下想要了解白家小妹什么,尽可以问我。”
何绵儿对他心中早就有好感,心下不知为何,觉得此人怕是不会欺她。
“这白玉烟,何以会学的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技术同下药技术?”这才是何绵儿最关心的问题。
白扶疏眼眸低垂,只道:“白家历代行医,医毒一体,小妹在毒上的天赋,更胜于医上。”
“至于易容术,小妹因是庶出,幼时曾在老家养大,直到十五岁才接回了京中,大抵是结识了一些江湖中人。”
白扶疏的话,说的极为详细,当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公子,似乎从未相信过是我推了令妹入湖。”何绵儿甚至是有些肯定地说道。
白扶疏这才是抬头望了何绵儿一眼,转头是看向自己的母亲,只道:“我了解自己小妹的性子,也了解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