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奔波,赶往边境。
又是两行清泪落了下来,她攥紧拳头,心下暗暗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流泪了,眼下最为重要的,便是稳住京中形式。
当下是强打着振作精神,扶着床围站起身来。
“沈先生,叫人备马,即刻回京。”何绵儿开口吩咐道。
“是。”沈季低头道,他方才听了两人说的事情,心知此事非同小可,但还是犹豫地问道:“那杜荀鹤的事情?”
“留给周大人处置,你同闲川,陪我即刻回京。此事事关重大,不可透露给任何一个人,闲川嘴碎,万万不可告知他。”
何绵儿尤且不忘叮嘱道。一楼
沈季郑重地拱手行了一个礼道:“沈季遵命。”说罢,便走了出去。
何绵儿则是收拾东西,往外走去。说是收拾东西,但其实也就只有那一把新皇赐予的尚方宝剑是值得带的。
何绵儿细细抚摸着这柄黄金镂身的尚方宝剑,心知此行定是千难万险,惟愿这把新皇赐予的宝剑,能保佑她逢凶化吉。
转眼想起新皇来,难免是又红了眼眶。
沈季很快是备好了马车,请何绵儿起程。
风闲川也被叫了过来,跟在一侧,尤且是莫名其妙,问道:“事情尚未解决,何以要急忙回京?”
说罢,立马是看到了何绵儿红眼眶,诧异地问道:“绵儿,你这是怎么了?”
在旁人看来,风闲川是何绵儿未来的驸额,问上两句,也是无妨。
但何绵儿观那主考官等众人皆在场,当下是稳住心神,淡淡地道:“朔野有些不舒服,还是即刻回程的好。”
说罢,转头对那周大人道:“周大人,此事后续如何,全赖大人了。”
那周大人立马是连连拱手道:“下臣一定竭尽全力。”
说罢,便见何绵儿上了马车,马蹄飞起,转身而去。当下是同着众人高呼,“恭送公主殿下。”
何绵儿上了车后,便脸色沉了下去,一言不发。
风闲川见状,是有意安慰她道:“绵儿莫要担心,小儿有个哪里不舒服,也数常事。”
何绵儿并未回应,倒是一旁的沈季出声道:“风公子莫要再说了,让殿下自己静静吧。”
两人回头,果见何绵儿闭着眼睛,似乎在沉思什么。
何绵儿这时才有些后悔,方才为何不问问许云卿,新皇可是有留下什么话来。
转眼一想,新皇正值壮年,何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