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看看此地究竟古怪在哪里。”
三人当下是迈步进了那客栈,只见客栈里面,有一花白头发的老朽正靠在客栈桌前不知做甚。
听到身后有人进来,当下是迎了上来,待到看清三人的装扮,却是微微一顿,问道:“诸位是来应考的学子?”
这话虽是带了一点疑问,但却也是带肯定在里面的。
风闲川却是做贼心虚,当下道:“怎么,不像吗?”
“像,像,像。几位公子一看就是读书人。”那老朽连忙道。
“不过,诸位公子既是要去应考,还是不要住在老朽客栈的为好。”那老朽叹了口气道。
这下风闲川是颇为好奇道:“你这人真是古怪,哪里有送上门的生意却不做?”
那老朽却是摆摆手,不欲多讲道:“各位还是走吧,恕老朽恕不远送。”
何绵儿见状,道:“老人家不凡将原因说说,我们听了以后,再来决定是否要住。”女生小
那人这才是顿了顿,抬头看看楼上,小声道:“诸位还是不要为难老朽了。”
沈季听到此处,道:“既是老人家有难处,那我们走就是了。”
话音刚落,只听得楼上房门一开,走下来了一人。
那人是一身白衣长袍,头上裹着方巾,看着就是一个读书士子。
当下是走下楼梯,自报家门道:“在下杜荀鹤,诸位既是想听,那就由我来讲这个故事。”
沈季等人纷纷是行过礼,听他讲了起来。
却原来,这杜荀鹤是这家客栈老板之子,也是一家书院的学子。
明明之前课业是名列前茅,但连着两年,均是没有看重任何功名,就是连榜上都没有上过。
“今年,是最后一年了,今年若是再不中,在下只得守着这祖产过日子了。”杜荀鹤是忍不住开口道。
沈季见状,自是觉得文人相惜,当下是开口劝道:“文章功业,事在人为,兄台既是胸中有学识在身,相信定能马到成功。”
那杜荀鹤听了,当下是振作精神道:“借兄台吉言。”
转而是开口道:“昼短夜长须强学,学成贫亦胜他贫。”
何绵儿听他如此诗句,看来当真是有些几分学问。两次考不中这件事背后,定是有人在搞鬼。
当下是拍案道:“即使如此,今日,我们在此地是住定了。”
此话一出,那杜荀鹤像是看怪物一般盯着眼前三人,是来回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