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话语间的甜蜜却是让人能察觉地道。
何绵儿命人开了门,便见那矮矮胖胖的小伙子是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甚至是来不及同她行礼,急忙是走向谢婉清。
那神色间的着急同担心,却不似作伪。
“走吧。”何绵儿对着外头的众人道。只听得外头有人朗声道:“怀绵长公主殿下起驾。”
后头只谢婉清同她的丈夫,高呼道:“恭送殿下。”
何绵儿由着彩凤扶着上了马车,心下却是依旧回荡着那谢婉清说过的话。
只是,回忆起那小儿可怜的眼神,她又有些不忍心了。
何绵儿既是已在这伯恩侯府待了几日,那关键的账本也是拿到手了,当下是准备第二日动身回京。
伯恩侯府中的均是猜测,何绵儿此番前来,全然是为了同谢婉清的私事,当下是放松不少。
“伯恩侯,明日本宫就要回京,有件事,还是要劳烦伯恩侯。”何绵儿开口道。天平
那伯恩侯立马是打包票道:“只要在下能做得到,一定全力以赴。殿下但说无妨。”
何绵儿才颇有些为难道:“本宫想同伯恩侯讨要一个人。”
那伯恩侯立马是心领神会道:“殿下的心意,小的懂了。”
何绵儿讨要之人,自是那戏子怜官。他知晓的事情太多了,在事情没有办成之前,她不能冒风险将他留在伯恩侯府。
大抵是想到明日这长公主便要离开府中,伯恩侯难免是有些放松了警惕。
到了那晚间的送别晚会,伯恩侯被风闲川是连灌几杯酒,喝的是酩酊大醉。
这夜,待到府中众人放松之际,何绵儿却是同许云卿一并前往之前安置那群乞儿的小院。
“现儿,若是你愿意,我便带你前去寻你母亲。”何绵儿对着那早就等候在此的陈现道。
小儿眼中流露出热切的渴望,是连连点头。
何绵儿见状,有些话不忍说出口。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的母亲,现下可能并不能带你一起生活。”
此话一出,那陈现眼中已是饱含泪水。
何绵儿摸了摸他的头,因着头上长了虱子,已经是剃成了光头,摸上去有些刺手。
“走吧。”她牵着陈现的手,三人骑了同一匹马,若是来的及时,明日早晨便是能赶回伯恩侯府中。
虽则是盛夏时分,深夜却也难免是有些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