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是惧怕被何绵儿牵拉,来报名的人是寥寥无几。
书院中只毛秀珠一人开课,自是难撑得住。
关键时刻,那陈子仁却是前来报道,自道自己已然是辞官。
这陈子仁是进士出身,之前有事在御史台,有着扎实的学问功底。沈季自是求之不得。
当下便聘了他做这书院的首席经书塾师。
何绵儿眼观这个表哥,比之之前,倒是沉稳不少。心下知晓既是沈季已经同意,拂了他的决定也是不好。
毕竟之前那件事,其实也不过只几个人知晓,沈季不知,倒也不能怪罪他。
何绵儿抬头望去,却是不见那许云卿的身影,不知他是何事离开的。当下也不在意,只跟着一行人回了公主府。
眼看着自己的父亲母亲,同瑛子已然是侯在那公主府门口,皆是面带喜色。
何绵儿下的车来,看到府中的大门口摆着一个火盆。何大人喜道:“既是平安归来,跨了这火盆,将一些霉运都挡在了门外。”
何绵儿依言,由瑛子扶着,跨了那火盆。
那何齐是忍不住开口道:“我儿命格尊贵,但难免是遭此横祸,所幸最终都能化险为夷呀。”
说罢是唏嘘不已。
毕竟,他期待着女儿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大家闺秀,能够嫁个普通的人家。岂料女儿婚事却总是一波三折,经历更是曲折。
何绵儿一行人入了府内,刚刚坐定,便听得府外有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