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地,她睁开眼来,见那狱中,竟又多了一人,仔细看来,却是白日见过的许云卿。
他满脸肃杀之气,看着何绵儿心头不免有几分害怕。
“那封信,为何不见了?”何绵儿只上前去,焦急地问道。这一整天,也只这件事,让她心下惦记着。
却是见那许云卿沉默不已,只怔怔得看着她,眼圈还是红的。
他如何能告诉她,那份她寄予唯一希望的信件,确实是没了。
却原来,那日许云卿回了家中,是在直奔房四处寻找那份何绵儿所说的信件,找来找去,依旧不见踪迹。
那许老太太见他一回府,不先来问候自己,反倒不知在翻找些什么,心下不喜。
白家二小姐出事的事情已然是传入了老太太的耳中,她一想到自己钦定的未过门的媳妇就这样无缘无故地没了。
况且,众人所传,凶手居然还是那何绵儿,只觉胸口郁闷得紧。
眼下见到儿子如此态度,一时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是对着下人道:“招二少爷前来见我。”
却是左等右等,只等来了支支吾吾的丫鬟,只道少爷眼下比较忙。
许老太太从未受过如此疏忽,当下是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地由着众人扶着,前去找那许云卿。
见到儿子在书房翻来翻去,只厉声道:“云卿,你眼里,可还是有我这个娘亲没有?”
却是见那许云卿只上前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古人常言,百善孝为先,云卿自是不敢忤逆娘亲。只是,娘一意孤行,非要聘白氏,弄得那白氏平白无故送了性命不成,就连绵儿,眼下也是在狱中,前途未卜。”
这番话,便是在指责许老太太蛮横专权了。
那许老太太一听,当下是身子一软,幸亏旁的丫鬟手快,扶她坐了下来。
许老太太气得是当下连连喘气道:“莫不是,你竟是要怪我这个做娘的了?人可不是我杀的。”
那许云卿找不见信件,已然是不冷静了。当下心一横,道:“云卿之前劝诫过娘亲,云卿命格大凶大煞,本就是个无妻无子的命。”
此话一出,比之方才的那番指责,更是给予老太太重重一击。
她不曾想过,儿子那番话,竟是对的。转眼一想,先前为儿子所娶的谢婉清是从未做过一天夫妻。
不过有一个何绵儿,又是自请下堂。
好不容易聘了这白玉烟,却是个短命的。难不成,自家儿子一